明城親王是凌將軍的七叔,當年威名赫赫,立了無數汗馬功勞,先帝這才破格賜他做異性王爺,且還是個男的。
如此瞧來,四王爺的嫌疑倒是最大的了。
可她為何不趁先帝歸天那時,陛下還未坐穩皇位之際發難?偏偏要到朝廷已經穩定的時候來搞事,這就叫人瞧不懂了,而且她與齊將軍的事情也來的莫名其妙,其中必定有蹊蹺!
魏蕭想著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頭都大了,敵人在暗,他們在明,要時刻擔心被人放冷箭,尤其小傢伙現在身體還有隱疾,若是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景甯看著他緊皺的眉頭有些自責,都怪她太沒用了,不能和他分擔些壓力。
景甯想了想支起身子,對著他的嘴親上去。
魏蕭接著她的身子,享受著她主動的親吻。
親了好一會兒景甯才退開,紅著臉說道:“左相為朕勞心勞力,朕以此作為嘉獎。”
魏蕭瞅著她這努力一本正經的小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伸手一撈,給她抱進懷裡,說道:“一個吻哪裡夠,陛下忒是小氣!”
說著又和她唇齒交纏起來。
沾沾陛下的光<左相大人封后記(烏柳)|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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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沾陛下的光
自從兩人有了這層關係,景甯又成了之前什麼都不用管的草包皇帝,什麼事情他都給她處理的妥妥帖帖,她每日只要糾結一日三餐吃些什麼,今日找些什麼樂子,以及今天該怎麼滿足那個慾求不滿的男人。
如此過了半月,那天他不知去了哪裡,晚上才回來,瞧那模樣很是高興,還穿著官服沒脫,想不通他這是去做什麼了,景甯剛洗完澡出來,正忙著往身上擦香膏,瞧他那高興的模樣,隨口問道:“左相這是撿銀子了?這麼高興。”
她還是習慣叫他左相,嗯......只有在撒嬌求饒的時候才會叫檀郎。
魏蕭大步走過去,抱著她就往她臉上親了口,吃了一嘴香膏。
景甯惱極了,給他推開,“人家才剛抹上呢!”
魏蕭死皮賴臉抱著她不撒手,臉頰往她臉上蹭,油嘴滑舌說道:“陛下讓微臣也沾點光,也抹點香膏。”
景甯推拒著他,哼道:“你都還沒洗澡,一身汗臭味,我身上都給燻臭了!”
“那咱們不如一起再去洗洗?”說著就要抱她去,景甯如臨大敵,趕緊討好的摟著他的脖子,送上香吻,給他親,她可不想再像上一次洗鴛鴦浴,被這禽獸做暈過去!
景甯一邊親他,一邊拖著嗓音嬌嬌道:“檀郎,人家香膏都塗好了~”
“這有甚關係,待會兒我再給你塗上。”魏蕭說著,心裡有了計較,倒別說,還真是可行,嗯......可以試試,不過今天是不行了,還得去看好戲。
見他油鹽不進,景甯只好使出殺手鐧,撒嬌著不停叫著他小名,“檀郎~檀郎~”
“嫵兒不想,我也不能強求不是,不過現在我答應了嫵兒一個要求,下次我提要求,嫵兒可不許拒絕喲。”
景甯趕緊點頭,先逃過這一劫再說,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說。
魏蕭這才給她放下來,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行了,你乖乖去換一身方便的衣裳,等我洗完澡出來帶你去看好戲。”
聽到有好玩的事情,景甯瞬間晶亮了眼睛,忙問道:“什麼好戲?”
魏蕭但笑不語,留下一臉好奇的她,去了浴房。
景甯雖好奇,但也不敢跟進去,就怕某人突然獸性大發,乖乖去換了衣裳。
魏蕭洗澡很快,一盞茶的功夫就出來了,發尖還滴著水,景甯迎上去給他用帕子擦頭髮,兩人這相處的倒是愈來愈像老夫老妻。
魏蕭倒是不在意這些,現在天不冷,不擦一會兒也就幹了,偏偏這小女人說要趕緊擦乾,不然老了會頭疼。
也不知她是從哪兒聽來的,明明年紀不大,說起這話來倒讓他覺得是他娘。
魏蕭任她擦著,只是手上閒不得,長臂一伸給她摟進懷裡,他坐著,她站著,這高度剛好讓他能埋進她胸口,用臉感受她胸前的軟嫩起伏。
景甯對這已經習慣了,任由他抱著用臉磨蹭,偏這冤家今兒個又想起了其他名堂,隔著衣裳咬她奶兒,咬得不重,還隔著衣裳,不痛,倒是酥酥癢癢得很。
他又咬了一下,景甯忍不住驚呼一聲,手上一抖,扯了他幾根頭髮下來。
“你瞧瞧,讓你亂動!”景甯將手中的斷髮給他看,伸手點點他額頭,哼道。
魏蕭嘿嘿一笑,油嘴滑舌說道:“無事,嫵兒只管扯,不疼。”
景甯對他這無賴的模樣是真的招架不了,也不知堂堂左相大人是從哪兒學來這流氓地痞的油腔滑調!
景甯白了他一眼,把帕子扔給他,讓他自己擦去,她才不伺候了!
魏蕭看看天色,心裡估摸了下時間,自己胡亂擦了兩把,便打算將半乾的頭髮束起來,反正待會兒出門夜風一吹便幹了。
景甯雖是不理他了,可仍忍不住用餘光去瞧他,見他就打算把溼髮束起來,便坐不住了,趕緊走過去,搶了他手上的梳子。
“還沒幹呢!”說著氣呼呼地又繼續給他擦。
魏蕭翹起嘴角,把她又摟住,在她懷裡蹭了蹭,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很安心,這被人在乎的感覺真好。
給他擦乾頭髮,景甯又拿起梳子,給他束髮,這還是她第一次給別人束髮,有些笨手笨腳,一不小心就扯到了他的頭皮,景甯都替他疼,說道:“我第一次給別人束髮,不熟練。”
“沒事,不疼,嫵兒只管梳便是了。”
兩人折騰了好一會兒,終於束好了發,景甯覺得沒梳正,髮髻有些歪了,又要給他拆了,被魏蕭趕緊攔下了,說道:“時辰不早了,再不出發瞧不上好戲了,就這麼著吧,不過歪了一點,沒事。”
景甯走到他正面瞧了瞧,他長得好,束歪了也不影響什麼,反而有了種風流不羈的感覺,景甯也就沒再堅持了。
收拾了一番便出了門,景甯跟著他在皇宮裡左拐右拐,也不知怎麼就走到了一個小小的門口,從這裡竟出了皇宮!
這地方連她這個在宮裡生活了十幾年的皇帝都不知道,也不知他是怎麼知道的,而且守在這裡的侍衛什麼都沒說,就把他們放出去了,一切都不符合常理。
出了這門,一輛馬車停在門口,兩人上去後,馬車就動了,景甯小聲問他:“咱們這是去哪兒呀?”
“到了你就知道了。”魏蕭賣關子不告訴她。
魏蕭伸手給她抱進懷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