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又笑了,像是很輕易就猜到了此刻我的想法一樣,她說你也不用擔心,我輕易懷不上,以前也流過……還有,我等會去買顆藥,吃了就沒事了。
女人真是神奇和神秘的,在興奮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的呻吟和釋放;在這樣特殊的時刻,卻能夠比男人還要冷靜和淡然。
我又問了一句,那以後,咱倆……
話還沒說完,卡卡就把嘴裡面的煙吐出來了,說你不是從北京來的麼?能在大理呆多久?等你多呆幾天,在酒吧多幹幾天,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就這樣,我和卡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反正白天的時間也是閒置的。直到中午,我們一起去吃飯,熱乎乎的米線。
然後我開車,載著卡卡回了老金家裡。
家裡面只有楚楚和伯母在,金夏不在;這會中午剛過不久,距離老金下班回來也早著呢。
見到我之後,楚楚還是立刻表現出了高興了,然後跟我說昨晚大家都很擔心我,尤其是老金。看樣子,楚楚並不知道牢記你給我簡訊的內容,其實不是擔心我的安全,而是擔心我和卡卡。
見不到老金,我也不方便給他打電話,所以只好作罷。和伯母說了幾句話,介紹了一下卡卡,這樣顯得就不那麼生分了。
然後算是對楚楚的關心的補償吧,我直接開車帶楚楚離開,去逛了一會,然後請她們吃完飯。
楚楚很乖巧,與卡卡這樣冰冷樣子的女生,也相處的很融洽,也讓氣氛變得比較和諧,甚至是很愉快吧。
再到晚上,我們唱歌也發揮的不錯,和卡卡有了一種隱約曖昧的默契。這一點,別人估計都看不出來。我倆昨晚的事兒,確實神不知鬼不覺的,出於保密狀態之中。
當然,知道的人也就是楚楚和老金了。對了應該還有小蘿!因為小蘿和卡卡是住在一起的,所以,她也應該猜到了什麼。不過整個晚上,都不見小蘿提過隻字片語。
總而言之,這個晚上過去的夜很和諧,我心中的擔憂減弱了不少。休息的時候,我藉機會詢問老闆衛冬青什麼時候回大理,經理說,估計還有一段時間。這樣的話,在心理上,我更是放鬆了不少。
老金的電話我還是沒來得及打,一個是因為不方便當著卡卡的面,另外也因為楚楚跟我說她已經偷偷給老金打了。所以,這個暫時省下了。
只是,深夜回老金家裡面的時候,我才發現,他居然三更半夜的不在家!
見了鬼了,難道又是什麼前任前前任之類的來了?他故技重施玩夜不歸宿?
我問金夏,金夏沒好氣的跟我說他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死到哪裡去了。伯母又已經休息了,所以我只能自己給老金打電話。一是為了說明情況,二是好奇想問問他這老小子到底跑到哪裡浪去了。
可惜,電話沒人接啊!這就更像是有問題了!要是沒問題的話,老金什麼時候會不接自己兄弟的電話啊?
所以,帶著重重的疑問,我度過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電話給我叫醒的。我一看,是老金!你妹啊,這個時候給我回電話,存心是想讓我好好休息!
我沒好氣的接到了電話,就想指責他又亂搞男女關係,還想趁機表明自己再也不會幫類似的忙再也不會幫他擦屁股的時候,老金卻顯得十分疲憊,跟我說浩子啊,我這幾天公司加班,因為時間緊任務重,沒辦法只能熬夜……昨晚就沒有回去住,今天估計也回不去了,家裡面你看看有什麼事情沒有,有的話幫我照顧一下。
就這麼一通電話,就掛了!我稍微有點清醒了,這個解釋還算是差不多。但奇怪的是,一個搞設計繪圖的機構,這才春節假期放完了幾天啊,就開始這麼重的業務量?不但需要加班,還需要熬夜加班來完成?
總之,我是不信了。正好這天也沒事做,酒吧演出要等到晚上。所以。我決定去老金工作的單位看一看,算是探班吧。關於卡卡的事情,也可以當面親自問他,總比在電話裡面說的方便一些。
因為要涉及到我和卡卡的**,所以我沒打算讓楚楚跟著。更不希望金夏跟著瞎摻乎湊熱鬧。不過等我起床後說明要去找老金的時候,楚楚的眼神明顯也跟著我一起去。金夏就更直接了,我哥的單位我還一次都沒有去過呢!這次正好去看看!
所以,我心一軟,把兩個丫頭也帶上了。
大概的地址我知道,我開著黑色現代,帶著楚楚和金夏,去了老金的公司。到了地方之後我發現,之前自己的推斷是非常錯誤的!我還以為老金上班的地方是個小公司呢,但現在看起來,應該算是規模不小。而且應該是個正規的設計院的樣子。
如果光是看到這棟樓的話,還真的以為老金是和鐵飯碗呢。
當我帶著兩個女孩殺進老金辦公室的時候,更是吃驚,尼瑪這麼大個辦公室,就他一個人?結果老金自己是大吃一驚,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帶上兩個累贅來。
我也只好說大家好奇你的工作環境,也是關心你,就一起來了。
金夏則眉開眼笑,小丫頭肯定是覺得自己哥哥辦公室這麼大,顯得很氣派。
老金只剩下無奈的苦笑,跟我說道,其實這個辦公室原來有四個人呢,只是現在剩下我一個人而已。
不過,要說這裡能坐下四個人進行,辦公當然是可信的。但是為什麼現在一個其他人都沒有出現過,人都到哪裡去了?
老金解釋道:他剛到這家設計院的時候,搞製圖的人還不少,都坐在這個辦公司裡面。這些人有些本來就是專業的,也能帶著老金學習一下專更專業更實用的知識。
不過前段時間,都紛紛辭職,要麼就是跳槽……總之,一辦公室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所以才暫時露出了老金獨自一人佔領巨大的休息室的表面現象。這些人離開的原因,是機構重組,以及一些待遇的問題。
怎麼說呢。這家設計院是國企,而且規模不小。本來就有不少員工,有做業務設計的,也有做行政的,上到領導下到保潔員,員工的工作性質和任務,劃分的極其細緻。但是,在具體員工的“身份”上滿,就有貓膩了。
曾經有一位非主流相聲大師說過,我是有“身份”的人,我是有“身份證”的人。可是,同樣在一個屋簷下工作的員工,身份證是相同的二代身份證,身份卻是非常尷尬的身份!
發生問題離開的員工,都是沒有編制的。要麼是普通的聘任制合同,要麼是勞務派遣合同。這些合同之下的員工,就跟撿來的孩子一樣,經常會收到不公平的待遇。
可能不光是老金就職的這家設計院,很多的國企或者是大型的企業機構,都會有這樣的非編制的員工,他們承擔了絕大部分的業務工作,但卻沒有辦法真正享受到和編制內員工的同等待遇,實現真正的同工同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