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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渭不理解季司溫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他再打回去，季司溫卻不肯接了。

秦以渭擰眉，面色冰冷，徑直把手機丟在了沙發上，緊緊閉著眼睛，揉著額角。

這時候，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他看也沒看，直接接了起來。

“怎麼又肯給我打過來了？”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嘲弄。

但電話裡傳來的卻不是季司溫的聲音。

顧慕誠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疲憊，“老秦。”

秦以渭咳了兩聲，掩飾住自己的不自然，“怎麼了？”

“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把季醫生開除了？”顧慕誠道。

秦以渭擰眉，面色微微有幾分不善。

他昨天才讓季司溫回去，她今天就告狀告到顧家那裡去了？

“也不算開除，”秦以渭沉聲道，“只是讓她回去等訊息，我這邊總要查清楚才是，四十億的損失，終歸不是個小數目。”

“我相信季醫生不是這種人，”顧慕誠道，“不過盛安的事情還是你來做主，我只是覺得有點對不起季醫生。”

秦以渭道：“沒什麼對不起的，讓她回去的人是我也不是你，她要恨也恨不到你頭上。”

顧慕誠嘆氣，“倒不僅僅只是因為這個，昨天晚上週依婉回來的時候，看起來就有點不對勁，我從她嘴裡也問不出什麼，還是今天早晨從旭林那裡知道，昨天周依婉去接他的時候，見到了季醫生的孩子，然後……起了點衝突，周依婉還對季醫生的女兒動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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