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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是靜靜地品茶、品點心，一會兒，馮芷榕才道：“先前都看見茹艾姊姊與明韻姊姊一塊兒的，怎麼今日沒瞧見她呢？”

趙明韻聽著馮芷榕提起的話題，臉色便冷了下來。而葛悅寧倒是機警，忙接話道：“你可都沒關心，江含的禁足早解開了，這些日子你與然燕在一起，卻沒瞧見江含巴著茹艾學習呢！”

馮芷榕聽著葛悅寧提起了自己這幾日總被唐然燕拉著四處跑的事情，又自然而然地想起唐然燕將自己視為閨密的事，思緒不禁又飛得老遠，在幾個眨眼後才重新振作了起來道：“我的確沒注意到……但這江小姐究竟是怎麼了？看她的樣子倒不像是怕課業跟不上？”

“啊，你不知道的。”葛悅寧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輕輕地呼了一聲：“茹艾她雖是都督府的女兒，但畢竟父親是文官出身、也未曾接觸過那些武人才會接觸的技藝，但是茹艾的舞蹈可是出了名的好看。”

馮芷榕沒想到楊茹艾還會跳舞，便也訝道：“噯？茹艾姊姊會跳舞？”

葛悅寧瞇著眼睛，帶著淺淺的笑意：“是啊！每個女孩子總要是有她能吸引人的技藝，否則將來到了夫家可怎麼攏絡丈夫的心？”

趙明韻微蹙了下眉，沒說什麼。

馮芷榕來自後世，自然不這麼重視這些專屬於這個時代女子們的技藝，再加上自己生於馮府是給馮旭帶大的、自然也沒接受到這些概念──但換另一方面想，如今自己與自己的秘密未婚夫靖王之間的關係，其實也有點像是一者以才華攏絡另外一者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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