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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魚竹與方純那兒來的毒藥可是有效。
雖然說是慢性毒藥、但這藥效發作得可快,馮芷榕幾乎要拿出自己生平最大的意志力剋制自己愈發濃重的睡意,也沒能顧及課堂上的表現,便連教琴的先生也都難得斥責她不專心。
馮芷榕曉得這的確是自己的過錯、便也忍了下來,只是途中還暈了一暈、險些沒倒下去,卻也讓教琴先生看出她的身體狀況不好、便也沒再出言斥責,轉而叨唸著這指勾地不利落、那指挑得雜沓、那指摘地實在是難以入耳……
馮芷榕這會可是內外交迫,受盡了身體與精神上雙重打擊,還在課後給先生盈盈拜下,說自己雖然今日感到有些頭暈,但千錯萬錯也是自己不懂得照顧身體、讓先生煩心。
而教琴的先生看著馮芷榕如此多禮、又是萬般自責,這才想起她還是個十歲娃兒,這才姑且放過她、還出言關心了幾句。
馮芷榕下課後還嘀咕著這藥性厲害,也決定要趁著這幾天將身體快些調整好、省得如方才這般左支右絀,那可是會讓自己在這安秀宮的評價下降的──她想要的是在中秋宮宴上的某種效果,卻不想要賠上了自己在安秀宮的表現評比,因此今日的“失常”雖然也在自己的“戰損”預料內、卻也讓自己感到有些不快。
馮芷榕幾乎是沉著臉回自個兒的房間用飯的,然則再次走出謙恭院時,卻也迅速調整好了狀態,變成了平常的眾人所熟悉的馮芷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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