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保寧冷笑一聲,“這樣他就不會忌憚我了?我若讓你綁他,還是不將他放在眼裡,不畏皇權。但願日後,就算他登上王座,也能念及昔日情誼,放我一馬吧。”
荻原的擔憂不無道理,江保寧雖然赤裸裸的坦誠,可今日相助之功,很可能就會成為明日殺身之因。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歷來如此。
而且,今日憑她一個無權無勢之人,真將皇帝拉下馬。難保蕭詰日後不會認為,若江保寧有權後,拉下他,豈不更是易如反掌。
或許在短期內不會有什麼疑心,可高處不勝寒,深處高位的空虛和恐懼,會讓疑心在寂靜的深夜中無線放大。
這些,江保寧六年前,就已經嘗過了。
荻原撇著嘴,“吃一塹長一智,不會嗎?”
江保寧撇撇嘴,心中只黯然道:來日之路不可知,我恐怕只有兩日可活,還有什麼是不敢說,不敢做的呢。
江保寧拿到東西后,低垂著眉眼,低聲疾道:“荻公子,你不該來這兒”
荻原卻避而不答,“走吧,你還要去哪兒,我護送你去,你一個傷殘之人,行動終歸不便。”
江保寧搖搖頭,“荻原,京都禍亂,你出現在這兒,若被有人之人抓住再找藉口,將禍事推諉到你,或與西容攀扯上關係,往大了說,甚會成為雙方出戰的藉口。”
“我不想在山上,空空等待!”
江保寧肅然道:“我知道現在雙方休戰。可西容與慶運,兩虎相爭,有多少次,是用一些子虛烏有的藉口,便發動戰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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