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麼害怕密密麻麻的蟲子,就是曾經,她做過巫馬麟的養蟲器!
一閉眼,就是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爬滿了蟲子!頭皮間、耳洞裡、鼻腔裡。蟲子咬噬著,不疼,但奇癢無比,全身的皮都被奮力向外拉扯,整個人如隨時要被吸破的鼓面。
江保寧暗暗告誡自己,過去了,別想了!
可那些陰暗的歲月,在黑夜中,似乎無孔不入。
她想起,有時突然會有一隻蟲子,遊便她皮下每一寸;有時,流出的血裡浮游著點點蟲卵;有時,一陣口吐,三五隻蟲子便混雜在胃液中流出來。
在夜裡,她一抹臉,就摸到從眼縫中爬出來的兩條細弱銀針的紅色蟲子。
可她連驚恐的聲音都不會發出,因她不知道聲音會不會震死蟲子,若死了,結果就是再養一次。
她會捧著蟲,將之當到巫馬麟制定的地方。巫馬麟則會一邊開心地誇讚她懂事,一邊自豪地給她講解,這些蟲子都能作何用,他又耗費了多少心血。
除此之外,為供養蟲子、動物,她要吃血淋淋不知什麼動物身上剛扯下來內臟;要吃半生半熟,肢體會動的不明物;要喝拌著蠕蟲屍液的藥水……
若吐出來,唯一的結果便是,將嘔吐物再吃進去。
更甚至,巫馬麟為養一種人鼠,將她與一隻經過改造,有三個人頭大小的老鼠一同鎖在籠中,同吃同住。更一日七次地被老鼠咬噬吞血。
她本以為,看過太多不堪不幸之事,還有什麼能讓自己畏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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