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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慈額角抽動。
這傢伙的語氣,神情,字字句句,怎麼總讓她想起師父總說的一種渣男。
那種包裝自己,然後抓住女性錯誤不放,言語洗腦,讓她們愧疚自卑,直到慢慢被控制,無法擺脫自己的男人。
她聽師父閒聊說起,還覺得不可思議,怎麼會有人被別人的言語控制?言語打擊就被打擊了?人難道沒有自信嗎?
但現在眼睜睜看著萍蹤臉上那種信服又有點苦惱的神情,她心裡搖搖頭。
這傢伙對人家施展這一套也就罷了,要是敢和她玩這一套。
她能叫他這輩子都被洗刷刷。
萍蹤又被伙伕攛掇著去下廚了,因為那傢伙和她說“一個不會廚藝的女孩很難抓住男人的心的”。
然後人走了,轉回頭,遇上鐵慈陰森森的目光。
伙伕頓了頓,一轉身,撲向鐵慈,“女孩子如此嬌貴,怎可下廚藝傷了纖纖玉指,這種粗活,男人來做就夠了!”
鐵慈伸出腳,抵住狼撲的某人。
聽他鬼話,還不如會會鬼島的鬼。
房間裡一張大床,各般用具齊全,就是裝飾頗有些奇怪。
比如床是精雕細刻的拔步床,很多鏤空,用的帳子卻是粗麻布帳,厚重不透風。
被褥一床是絲緞,一床是棉布,一床也是薄薄的麻。
多寶閣上有古樸的陶器,清雅的瓷器,和雕刻華麗色彩濃豔的玉器。
其餘所有物件的風格都是如此,一種樸素復古,一種大氣常見,一種華美精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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