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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人道:“慢著。”
萍蹤轉頭,看見鐵慈,眼光變冷,道:“我沒和你計較,你還敢說話?”
鐵慈微笑道:“入洞房要給聘禮天經地義,可那都是未婚男女。沒聽說要把人家有夫之夫也搶回家的吧?”
“有婦之夫?誰?他?”萍蹤看一眼伙伕,忽然笑道,“那容易,讓他回去休妻便是了。”
她說話用詞簡短,語氣卻又慢又軟,內容卻又凜冽冷酷,整個人充滿了奇異的矛盾感。
讓人覺得她這個人,也是在一種矛盾的氛圍中長大,才生成這種奇怪的性子。
她去拉伙伕的手,“走吧,給你看看我的屋子,有好東西哦。”
鐵慈忽然又道:“萍蹤姑娘,這妻休不成的。”
萍蹤轉頭,盯著她,緩緩道:“你想死嗎?”
“不想。”鐵慈答得順溜,指指伙伕,道:“但他就是妻,你是要他自己休了自己麼?”
萍蹤愕然。
伙伕不生氣,慢慢地笑了笑。
“沒聽過斷袖嗎?”鐵慈似笑非笑地道,“這位,是零。哦,零你想必不懂,說人話就是他是我老婆。你想要和他進洞房,先得我同意。”
伙伕:“……”
零是什麼?
肯定不是好東西。
但是看在你難得願意和人爭我的份上,做做零也不是不可以。
萍蹤皺皺眉,道:“我不懂你們中原人那些胡搞的玩意兒。我只知道這是個男人,我好不容易看中的,娘告誡我不許傷人,我不想傷你,你聰明的,就自己休了自己。回頭我給你一個好東西補償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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