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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公卻沒有看別人,只是望著言徵,看著看著,倏然低笑了兩聲,“沒錯!確實是老夫做的。老夫使計將寧王逼走,察覺晉武侯做下的勾當時,也是老夫將計就計,佈下死局,殺寧王與寧王妃的殺手也是老夫買下的,可那又如何?寧王色令智昏,為了一個女人,害死偏頭關那麼多將士,害死老夫兩個兒子,卻因為他是寧王,裝模作樣捱上一頓軍杖便想了結此事,然後繼續坐享榮華富貴?他憑什麼?他不配!”
儒雅的表象被撕裂,沸騰的恨意從裂口處湧出,將一張面容扭曲,雙目亦是被恨意燻紅。
眼前所見讓人唏噓,文氏百年世家,家風底蘊深厚,眼前此人是當今皇后之父,儲君外祖,曾官至首輔,卻因一個“恨”字,心智扭曲至此,事到如今,竟沒有半點兒悔意。
言徵並未與他爭辯蕭衍到底配不配,他只是神色淡然到幾近冷漠地回視文公,“文公對朝廷沒有二心,唯獨這件事上,被仇恨矇蔽,私心甚重。可文公,你的私心卻是被人利用,險些危及了整個大寧江山。”說到這裡時,言徵嗓音陡然一沉,字字都透著沉肅之意。
“文公這樣聰明,想必也是發覺了。只是當初你太想置寧王於死地,所以即便察覺不妥,你也視而不見。之後,你想查時,那個人卻自寧王之事後就蟄伏起來,讓你查無可查。你便更有理由讓自己相信你沒有做錯,這些種種只能以寧王就是有問題來解釋,他是咎由自取,你便可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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