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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先前分派給賀羿的任務,回到自己屋子,蘸墨揮筆,給皇帝寫了一封氣焰十足的奏書。

賀連勝接過他的墨寶一看,肺都氣炸了,狠狠拍在桌上:“有你這麼說話的嗎?這還是臣對君的態度?這是以下犯上!快給我改了!不會改就向你四弟討教,你比他年長,卻比不上他一半的慎重!”

“爹您彆氣,我改還不行麼?不過您可得看清了,您把人家當君,人家可不見得把您當臣。”賀翡小心翼翼地去抽他大掌底下的奏書,“皇上對您肯定忌憚著呢,他如今是既缺錢又缺人,說不定做夢都想將咱們削了。”

“那是以後的事!現在你給我安分點兒!”賀連勝將手挪開,又道,“各地藩王都還貓著呢,你想讓我們當出頭椽子早些給他削是不是?”

“削也不怕……”賀翡見他臉色臭得可以,連忙閉嘴。

賀連勝恨鐵不成鋼地指指他:“你這性子得改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還有,珞兒哪裡讓你不痛快了?那麼咄咄逼人?”

賀翡撇了撇嘴:“哪裡都不痛快,誰讓他是皇子呢!爹您想啊,他一來就給咱們整個王府都擺了一道,甚至嫁人了還在皇宮裡頭佈局,一看就是個心機深沉的!指不定想著怎麼利用咱們賀家幫他坐上那龍椅呢!等他坐上了再給咱們來個功高蓋主,喀嚓!”

賀連勝見他神氣活現地比劃著砍頭的動作,氣樂了,在他頭上扇了一掌:“你懂個屁!他要心機不深沉還能活到現在?珞兒明明白白告訴我們,他裝傻了他布眼線了,那是在給我們示好!”

“示好也是裝的……”

賀連勝懶得再與他多說,直接拿他自己的話回他:“你不是說,咱們賀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讓人耍得團團轉的蠢驢麼?怕什麼?”

賀翡成功被堵住了,憋了半晌不知怎麼回答,將自己寫的信三下兩下撕了,梗著脖子道:“我再去寫一封情真意切的!”

作者有話要說: 【賀家四兄弟】

老大:賀羿(yi,第四聲,原指鳥張翅旋風而上)

老二:賀翎(ling,第二聲,鳥翅和尾上的長而硬的羽毛)

老三:賀翡(fei,第三聲,赤羽雀,古書上指一種有紅毛的鳥)

老四:賀翦(jian,第三聲,初生的羽毛)

讀者:所以說,賀家兄弟是……一堆鳥人?

琉璃:=A=

賀翎:(冷笑)是這麼個意思?

琉璃: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賀翎:(洗耳恭聽狀)嗯?

琉璃:你就是個毛,連鳥人都算不上的~(抱頭蹲下)

賀翎:……

6、朝議削藩

賀翡以賀連勝之名寫了一份奏書,經過四弟的潤色,終於過了他爹那一關,又從賀翎手中拿了一支伏擊途中撿回來的箭,將箭羽卸下來塞入信囊中,令人快馬加鞭送往長安,呈到了蕭啟的手中。

雖然蕭珞沒事,可明面上他傻了,那天敬茶時周圍伺候的都是貼身忠心的奴僕,早就得了吩咐不許洩露訊息,雖然下人總有碎嘴的,但靖西王治下極嚴,愣是沒人敢往外透露半點風聲,如今整個西北都知道嫁到靖西王府的九皇子是個傻子,隨著賓客的陸續離開,這訊息很快就會傳遍天下。

皇子傻了此事非同小可,必定要上書原原本本告知皇帝。若是不上奏,皇帝那邊早晚會得到訊息,到那時可就落人口實了。賀家也知道,奴僕的供詞單薄無力,並不能作為證據,因此並未出現任何指摘皇后的言辭,而是條理清晰地講明瞭事情的原委。

奏書中言辭懇切,說九殿下才學天下皆知,沒想到成親之際才發現他竟然是個傻子,靖西王府上上下下都甚覺心痛,未及稟明聖上就對送親的奴僕進行了審問,問出來的結果竟是皇后下毒,而且半路遇到過伏擊,箭羽上也明明白白刻著一個“成”字。賀家對此誠惶誠恐,深覺這些賤奴胡說八道,這箭羽恐怕也另有蹊蹺,因此將事情表書上奏,懇請聖上查明真相,還皇后娘娘一個清白,也還九殿下一個公道。

蕭啟先是大吃一驚,越往下看就怒火越盛,拿過箭羽放在眼皮子底下翻來覆去看了半晌,額頭筋脈突突狂跳,一氣之下將奏書和箭羽統統摔在了案上。

天家無父子,上位無私情,此話一點不假。蕭啟對這個兒子本來並無多深的感情,每每想到自己逼死老皇帝的事,對兒子們就一個個都視如豺狼虎豹,生怕他們像當年的自己一樣弒父篡位,提防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再談父子親情?可自從蕭珞遠嫁西北,他就覺得這兒子對自己構不成威脅了,沒了防範,反倒是念起他的好來了,現在又聽說他被人下毒,哪裡還坐得住,當即就是氣怒交加、暴跳如雷。

他倒不相信是皇后所為,可畢竟矛頭指著皇后,不管她是真的有錯還是被陷害,總歸和此事脫不了干係,不過他這皇帝習慣了聽皇后的話,昏庸慣了,沒有第一時間下令去查,反倒是原地轉了幾圈之後攥著奏書和箭羽去鳳儀宮直接問詢了。

成皇后看著他遞過去的奏書,驚訝地開啟,看了一半時,神色間未見半絲慌亂,可看到後面關於伏擊一事,忽然就變了臉色,狠狠壓下心中的疑慮,拿著箭羽觀察了一番,待恢復從容之色才抬起頭來,淺笑道:“陛下,臣妾待珞兒視如己出,怎麼可能會害他?臣妾可真是要冤死了!珞兒出嫁前您也是看到的,哪裡像個傻子?”

蕭啟讓她說得一愣,頓時冷靜下來,仔細回想了一番送親當日的情景,覺得皇后所言在理。

“這箭羽也著實蹊蹺,臣妾的兄長與珞兒並無恩怨,何以會加害於他,僅僅刻一個字可不能證明是我成家所為,若當真是我成家做的,又怎會愚蠢到用如此暴露身份的箭?”成皇后捏著箭羽,言辭間聽不出怒意,手卻氣得有些顫抖。

蕭啟聽得點點頭,若有所思地在一旁的軟榻上坐下。

成皇后瞟著他的神色,走到他身後去替他捶背捏肩:“陛下,那伏擊是否當真發生過也未可知,珞兒如今遠在西北,傻沒傻可不是他們三兩句話說了算的,胡謅都是有可能的。再說了,萬一珞兒真的不幸被下了毒,他臨走前還好好的,您說這毒會是何時下的?”

蕭啟皺著眉沉思片刻,遲疑道:“你是說,在靖西王府?”

“臣妾不敢妄下定論,只是胡亂推測罷了。”

“皇后所言不無道理。”蕭啟點點頭,眉頭又皺了皺,“不過,如此一來,就成了靖西王嫁禍於你了,他這麼做又是為何呢?”

成皇后心裡一驚,迅速轉到他身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以帕掩面期期艾艾道:“陛下,臣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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