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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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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先離去,面上是一副煩悶的模樣,散心似的繞了幾個彎,又行到一處拱橋,在橋頭唉聲嘆氣地立了好久,視線若有若無地掃視一圈,下橋時忽然腳下一滑。

“殿下當心!”添祿極為機靈地伸手去攙扶住他。

蕭珞藉著他胳膊的力道穩了穩身子,手掌一翻迅速在他手心裡塞了一張字條,狀似無意地收回手,撣了撣衣裳,溫和道:“行了,就送到這裡吧。”

“是,殿下自己當心些。”添祿將紙條小心翼翼地收好,又匆匆趕了回去。

一直等到第三日,在大臣們走進尚書房議事時,添祿才尋得機會,偷偷朝御史大夫王良功使了個眼色。

王良功出來時比別人慢了幾步走到最後,蹙眉沉思之際似乎不曾注意腰間的玉佩掉在了地上。添祿連忙上前替他撿起來,喊了聲“大人”,這才將他拉回了神。王良功收回玉佩,手中已然多了一張小紙條。

回去之後,王良功按照紙條上面的意思,派人去了一個叫李家莊的地方,敲開了一戶破舊屋子的門。開門的是個衣著樸素的大伯,一見來了幾名穿著不一般的人,嚇一大跳,瞪直了眼看著他們。

“請問大伯,這裡可是李大祥的家?”李大祥是來順進宮前的本名。

那大伯一聽就知道他們來頭不小,不由更加緊張,不知所措地點點頭:“回官爺的話,這裡是李大祥家,我是他爹爹。”

為首之人笑了笑:“大伯不用害怕,李大祥如今在宮內很受重用,我們此次前來並無惡意,只是接你們過去就近照顧,你們簡單收拾一番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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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儀宮內,成皇后給蕭啟捏著肩,柔弱無骨的手指在他脖頸上輕輕撩撥著,見他哈欠連天地眯著眼,湊過去在他耳側親了親,嬌笑道:“陛下,聽說今天早朝時有人將臣妾的兄長罵了一通?”

蕭啟難得上個早朝,此時已經乏的不行,砸吧砸吧嘴點點頭:“啊,是。那些老頑固說珞兒不該嫁到靖西王府,爭論不下就與你父兄二人吵了起來。”

成皇后冷笑一聲:“陛下金口玉言,聖旨都下了,珞兒自己也不鬧了,他們怎麼還在折騰?簡直是不將陛下放在眼裡。臣妾的父兄可是一心在為大錦社稷著想,如今藩王勢力越來越大,靖西王府更是最大的隱患,只有結下姻親才能拉攏他們。靖西王府不動,其他藩王也就不敢亂動,這樣才能天下太平。”

後宮枉議朝政,蕭啟不以為怒反以為喜,笑呵呵道:“還是國丈與國舅深謀遠慮,有他們坐鎮,實乃我大錦之福啊!”

成皇后笑容嫵媚,咬著唇猶豫半晌,沒有再多說什麼,將手臂環在他脖子上,笑道:“陛下,今早累了,歇息一會兒吧。”

翌日,四皇子來給母后請安,摒退下人後往她身邊蹭了蹭,撒嬌道:“母后,怎麼父皇早朝時未曾提起立太子之事?您昨天沒跟他說嗎?”

成皇后冷哼一聲,拍了拍他的手道:“琮兒,這件事暫時不能說,你不記得上回有人提議立太子時,你父皇是怎麼發火的了?他別的事都好商量,唯獨這件事不行,怎麼說他也是一國之君,眼下咱們還是得順著他一兩回。”

成皇后這話說得十分不敬,不過此時沒有外人,自然沒關係。

立太子一事,一直是蕭啟心中的一根刺,他自己當年當上太子後,因為想要早日登上皇位,就將老皇帝給害死了。如今輪到他做皇帝,自然生怕舊事重演。上回有朝臣建議立儲君,他當場摔了奏摺,氣恨恨道:“朕還沒死呢!你們是不是一個個巴不得朕早死?!”雖然平日裡昏庸無道,可發起怒來還是積威餘存,嚇得朝臣們再不敢提及此事。

蕭琮心中不快,抓著成皇后的衣袖期期艾艾道:“母后,雖然如今您是皇后,可我上面還壓著三個皇兄呢,二皇兄又是元皇后所出,無論是立長還是立嫡,我都要靠邊站呀,母后……”

成皇后被他晃得頭暈,好笑地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怕什麼?如今朝中哪個皇子的後臺有你硬?你那些皇兄皇弟一個比一個不成氣候,即便坐上了太子之位咱也能把他拉下來!”

蕭琮想了想覺得她說得十分有道理,這才點點頭安下心來。

“再說,最具隱患的那個很快就要遠嫁西北了,從今往後,看還有誰能在這件事上翻出什麼風浪來!”成皇后垂眸抿了口茶,拿帕子在唇邊按了按,眼角劃過一絲算計的冷笑,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兩句話,見他一臉恍然的模樣,笑著拿手指在他腦袋上戳了戳,“等事成後,靖西王府必定覺得受到羞辱,那還不與你父皇反目成仇?咱們也不用再費什麼勁兒了,只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好了!”

蕭琮大喜過望,激動道:“母后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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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回在永慶殿求過情之後,蕭珞第二天又去那裡跪了一天,將自己不願出嫁的態度表達得淋漓盡致,回去之後便一直閉門不出。皇子大婚自然準備得隆重,即便是個不受寵的皇子,也不能損了天家的威儀,因此一通忙碌下來,別人都瘦了一圈,他倒是沒瘦,不過整日裡萎靡不振的樣子做得像極了那麼一回事。

來順如往常一般,端著羹湯走進來,恭恭敬敬道:“殿下,喝了羹湯早些休息吧。此去西北路途遙遠,可要養足了精神才好。”

蕭珞沒有伸手去接,看著他微微一笑:“來順,你跟著我有幾年了?”

來順心裡莫名地有些打鼓,戰戰兢兢道:“回殿下,奴婢進宮第二年就來伺候殿下了,至今已有八年。”

“八年……原來那麼久了……”蕭珞笑容溫和地接過他手中的碗,朝他耷拉著的眼皮子瞥了一眼,碗送到唇邊卻又停下,“我在這宮中過的什麼日子你也知道,沒有吃殘羹剩飯長大已經實屬萬幸,你跟著我可覺得委屈?”

來順心下一驚,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委屈!能伺候殿下是來順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怎麼會委屈呢?殿下此言真是折煞奴婢了!”

蕭珞挑起眉梢,面容轉冷,端著碗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將碗遞到他面前:“喝了它!”

來順一抖,霎時面如土色:“殿……殿下……”

“不喝?”

“這是……是給殿下補……補身子的……奴婢怎麼能喝呢?”來順伺候他時間不短,自然知道他的性子,溫潤如玉那都是表面功夫,狠起來也是乾淨利落,當下就驚得腿肚子打起顫來。

“這是我賞你的,你要拒絕?我這九皇子說的話就這麼沒有份量麼?”

“不……不是!”來順額頭滾起了汗珠,卻不知道怎麼應對,事情來得太突然,他實在是措手不及。

蕭珞彎下腰,捏著他腮幫子將他頭抬起來,手指下狠勁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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