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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的庶女連月環告密說她與人私相授受,她極力否認。可是最後她怎麼也沒想到古媽媽會站出來,親口證實她是與人私相授受,還拿出了證據。

她當時震驚已經超越了憤怒。她不明白,古媽媽是她的乳孃,她一直對古媽媽那麼信任,那麼好。為什麼要誣陷她,要給他身上潑這樣的髒水。

私相授受的事是決計不可能傳揚出去的。若是傳揚出去,連家的臉都要丟盡了。所以,當時連家大夫人,也就是莫氏對外宣稱她生了重病。事實也是真的,她大病了一場,病重沒多久,她就被莫氏送到了一個偏僻的莊子上去。

沒多久,蘇姨娘過來告訴她,說沈家因為她名聲有汙已經退親了。如今連家因為她名聲盡喪。她當時很想回京城找出真相的,可是卻被人看住回不去了。最後養好病,蘇姨娘又過來對她說,大伯父看在過逝的父親份上,為他挑選了到京城趕考的一個舉子。

過了幾日,她就被押上花轎在詭異之中拜堂成親。她當時不是沒有疑惑,只是當時的她已經是提線的木偶,身不由己。

新婚之夜,她見著新郎官。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人,長得高大魁梧。也在那時候她才知道那男人叫周樹,是海城人。

她當時不願意嫁人,不願意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嫁人。她想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可是在拜堂成親洞房以後,她也認命了。她嫁人了,已經是周樹的妻子了,再回去申訴自己是清白又如何。能改變什麼,什麼都改變不了。

她給自己調整心態,想著以後有了孩子,好好撫育孩子,這一輩子也就這麼過吧!那些前程往事就當是一場夢吧!

可是就在她想通的時候,她知道了一個讓她不可置信的真相。跟她成親的周樹,根本就不是什麼舉子,而是一個商販。

士農工商,她嫁給了一個商販子。百年書香門第,探花郎的嫡長女嫁給一個卑賤的商販子。何其可笑。她要回京城,她要回京城問一個究竟。可惜她逃脫不了。周樹在最快的時間就帶著她離開了京城,說要帶她回老家。這一路上,她心心念念要回京城,要問個究竟。可是卻被下面的人看管的很嚴,她逃不出去,整日裡也渾渾噩噩的。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到了目的地,等安頓下來後她才知道自己到了離京城幾千里路遠的海城。

到了海城,她被安頓在了一個精美的牢籠裡。那段時間,周樹很寵她,很疼她。周樹是真正從骨子裡寵她疼她,可以說要天上的月亮絕對不會去摘星星。

周樹對著她說,一見著她就如著了魔,落入他的心間再不能相忘。日思夜想不能自己,所以才冒名娶了她。她當時是冷眼以對。喜歡就要得到手,甚至不惜冒名頂替也要得到手。被這種人喜歡,是她人生最大的悲劇。

就在他心灰意冷的時候,她懷孕了。周樹知道她懷孕欣喜若狂,對她更是視若珍寶。

人心都是肉長的,這麼長時間,周樹對她的好,水滴石穿,漸漸的也融化了她冰冷的內心,她雖然面上還是冷冷的,但是心裡卻也有了動搖。不管如何,她現在有了孩子,周樹是她孩子的父親。為了孩子,她也得得妥協。為了孩子,她不能再這麼渾渾噩噩了。

可是就在她努力勸服自己接受周樹,準備當一個好母親的時候,她得到了一個讓她徹底崩潰的真相。她不是嫁給周樹,而是賣給了周樹。周樹有妻有子,她只是周樹買來的一個妾室,本準備認命的她,絕望了,徹底絕望了。

周樹說是平妻,這種解釋真是很可笑。什麼平妻,哪裡來的平妻,在官家除了正妻其他都是妾。況且沒進主院給主母斟茶連正經的妾都算不上了。頂多就是一個以色侍人的外室了。

周樹的寵愛,讓周樹在主宅後院的那些女人嫉妒的發狂。她懷孕了更是讓那些女人心不安寧。這些人,包括正室夫人。在她股絕望分神之機,她被周樹的女人算計了。孩子被算計沒了。

她很悲痛,但是悲痛的同時又感覺到一陣解脫。沒了也好,出生商戶已經很卑賤了,還得是商戶的庶出。她不要自己的孩子揹負這樣卑賤的身份,不要孩子一出生面對的是別人的白眼,不要孩子一輩子都抬不起頭。更不要孩子不能堂堂正正叫她一聲娘。

那些女人不僅算計掉她的孩子,還幫她解決了後患。她再不可能懷孕,再不能為周樹育孕子嗣了。這樣也好。

為這事,周樹發瘋一般地打殺他後院的女人。甚至連正室夫人都來求她。其實她還很羨慕他們呢,她想死,死了就不用再受折磨,死了她就能解脫了。可惜她連死都死不成了。

她真不明白,她有什麼好的?周樹為什麼會愛上她。為什麼可以不顧生死,不折手段也要得到她(在古代商戶假冒舉子一旦被抓住,是要判處重刑的)。她有什麼地方讓周樹如痴如醉。照著鏡子,看著那張花容月貌的臉。她想也許是這張臉了。她要毀了這張臉,毀了給她帶來災難的臉。毀了這張臉,周樹就會放過她了。

她用金簪將臉劃破,劃下好幾道口子。於是一張如花似玉的臉,多了好多條坑坑窪窪很是恐怖的傷疤。她成了人見人怕的醜八怪。

她想,沒人願意對著一個醜八怪。可是她沒想到的是,她都成了醜八怪周樹仍任不放過她。甚至握著他的手說道:“不管你成什麼樣子,我都愛你。”後來也確實如他所說,就算他成了人見人怕的醜八怪,周樹仍然如以往寵愛她。一得了空閒就陪在她的身邊,跟她說話,跟她說著天南海北各式各樣的事情。

而她在尋了無數次死都死不成,連毀容都不能讓周樹放過她後,漸漸的她麻木了。不想活也死不成,她就如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熬日子。她想,熬吧,總有一日能熬死的。

大夫說他鬱結於心,需要散掉這股鬱結,否則不能長壽。正好周樹要出遠門做生意,得了大夫的話特意將她帶了出去,說讓她散心。

尋死這麼多次不成,之後很長時間沒再尋死過。不是不想尋死,只是想找一個能成全自己的機會。不要再被人救下了。可能是時間長了,身邊的人也就放鬆了,包括周樹在內。

到了船上,她看著波濤兇猛的江水,她笑了。她終於尋到了一個機會。再無人能擋她,再無人能救回她來,她可以解脫了。縱身一躍,跌落到江水裡的這瞬間,她想,這次她真的解脫了。

可惜,老天不讓她解脫,縱是跳入這波濤洶湧的江水之中都沒能將她淹死。到最後還是被人救了。救她的人將她送入庵堂。不過人雖然活著,但是卻讓她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忘記了前塵,也意味著忘記了痛苦。在庵堂的日子,讓她放下了一切。她想要出家為尼,但是師太說她塵緣未了,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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