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風,被一個奴隸恥笑了去。
手指在輪椅扶手上輕輕敲了敲,笑容依然是和煦淡定的,只眉目流轉間帶出幾分譏誚:“聽你這麼說,倒是挺贊同用暴力殘人肢體的了?不妨告訴你,若真以法律來論定,清孝的罪比我重得多。而他之所以變成罪犯,卻是因為你。”
他仰首一笑,搖搖頭道:“還真是沒想到,你居然為這個而得意……”
羽充耳不聞,剛才那一席話說出口,他已經慢慢平靜了下來。再大的恐懼一旦形之於語言,便得到了宣洩,就像在夏日的書房裡,他獨自一人在日記上記下自己所有的掙扎與迷惘。
往昔之種種,譬如昨日死。眼前之人既非昔日大權在握的調教師,自己也不是鐵鏈加身的待宰羔羊,何苦自己嚇自己?
他再次向前邁了一步,凝目注視著那個陰影中的人影。殘著兩條腿,其實比自己還矮呢。
影像越來越具體,心頭便越來越篤定。夢中的妖魔一旦走進日光下,也會像煙一樣噗地消散吧。
顫抖不知不覺已經停止了,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輪椅上的人影,緩緩道:“你知道清孝為什麼留住了你的性命?他只不過是想讓我來處置你而已。他希望我能真正地面對你,徹底擺脫你留下的陰影。”
說到這裡,他的唇邊第一次泛起了微笑:“所以現在我能站在這裡,就已經是勝利。”
忍冷哼一聲,不屑地道:“又是真田清孝!有必要每說一句話都提到他麼?一個壞脾氣的單細胞動物而已,唯一的優勢就是有兩分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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