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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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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 you been, my darling young one?

……I've stepped in the middle of seven sad forests,

I've been out in front of a dozen dead oceans,”

究竟到哪兒去了,我那藍眼睛的孩子?

究竟到哪兒去了,我親愛的小孩?

……我走進七座悲傷的森林中,

面對著十二重死去的海洋……”

那沙啞粗糙得有些反音樂的聲音從音箱裡流出,應和著窗外瀝瀝的雨聲,有種催人入眠的味道:

“I've been ten thousand miles in the mouth of a graveyard,

And it's a hard, and it's a hard, it's a hard, and it's a hard,

And it's a hard rain's a-gonna fall.”

“我走進一處墓園,那墓園彷彿長達一萬公里

而大雨眼看就要狂烈、狂烈、狂烈、狂烈、

狂烈地落下……”

清孝長長地吐出口氣,翻身坐起,盯著那些不斷閃爍的螢幕,以及螢幕裡孤單彷徨的阿零和看來成竹在胸的忍。

在這一對看來情意綿綿難捨難分的主奴之間,就是自己這個存心不良居中破壞的的惡巫師了。

這想法讓他很有點悻悻然,卻也激起了他強烈的戰意。他盯著螢幕上的忍,含了一口咖啡,卻沒有立即吞下肚,而是很響地漱著口,磨著牙:

“那就來吧!看看是你能先讓他直立行走,還是我能先讓他恢復記憶!”

************************

阿零扶著欄杆,望著下面層層疊疊的螺旋式樓梯,面上是全然的恐懼。

清孝看見他的手指握欄杆握得很緊,指節已然發白。腿在微微顫抖,看起來仍很虛弱,全身的重量似乎大半仍落在雙手上。

清孝挑了挑眉,道:“你能行麼?”

阿零沒有回答,閉了閉眼努力調勻呼吸。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睛,眼裡的恐懼似乎消退了一些,但氣息仍然不穩。他盯著那樓梯,慢慢地點了點頭,決然道:“我想我可以。”

清孝有些擔心地看著他,他以堅定的目光迴應。清孝輕輕地撥出口氣,走到樓下,道:“好,那你下來吧。”

他果然扶著欄杆慢慢地走了下來,一隻腳先踏到階梯上,摸索半天,似乎要確定穩不穩固,然後才放下另一隻腳。

速度真是慢得可以。

但不管如何,他是真正地“走”下來。

他越走越是激動,臉脹得通紅,額頭上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眼睛亮閃閃的,象是有精靈在裡面快樂地跳舞。

被他的情緒帶動,清孝也跟著高興起來,但一想到他大概是為了忍那個傢伙才練得那麼辛苦,又不禁有些酸溜溜的:

“一定要為了救那個傢伙,你才肯這麼努力地練習麼?”

這話他自然不會蠢到說出來,但臉色不免難看了幾分。阿零看著他陰晴不定的面孔,臉上興奮的神情頓時消失了。他垂著頭,侷促不安地站在樓梯中段,很長一段時間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

清孝開始以為他想休息一會兒,等了半天不見動靜,道:“又怎麼了?到底哪裡不舒服?”

阿零輕輕一顫,道:“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清孝皺皺眉,道:“那你快點啊。”

阿零低低地應了一聲:“是。”但並沒有立即動作。他盯著樓梯的扶手,似乎突然之間不知道該怎麼使力氣了。

他仍然在努力想做點什麼。抬起左手放到下一節的樓梯欄杆上,於是兩隻手便形成了一個交叉,他有些不知所措。是該順勢抬起左腿踩到下一級臺階上呢,還是應該先把右手放到欄杆上更穩妥呢?

開始一直做得蠻順暢的,根本沒意識到手腳該怎樣配合才合適,自然而然就這麼走下去了。可是經過一段時間的空白停頓之後,居然也煞有其事地成了一個問題了,而且越是思考越是茫然。

一束陽光投射在他前面的樓梯欄杆上,木質的欄杆有些地方已經磨損得掉了漆,呈現出斑駁的色彩。階梯並不高,也就十幾級的樣子,但因為是螺旋式,看起來分外長。階梯上鋪著墨綠色的長絨地毯,一階一階地盤旋下去,排列得非常整齊,就這麼單調地、有規律地排列下去,象是通往一個神秘的異時空。

那時空的中央,也就是階梯的盡頭,矗立著真田清孝的身影。那人站著滿是灰塵的陽光裡等著他,臉上現出微微不耐煩的神情。

阿零俯視著腳下的階梯,階梯以一種整齊的節奏在他面前無限延伸。他怔了半晌,決定還是先抬右手,兩隻手都抓住欄杆,使力大概會更容易一些。於是他交錯著手臂,身體微微前傾,準備挪動右手。就在這一刻,他的腳一滑,一向使不上力的左手抓不穩欄杆,身體驟然失去平衡,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他聽到真田清孝的驚呼,背已經撞到了樓梯拐角處,但還是不能止住下滑。他張開手臂亂揮,卻抓不住任何東西,就這麼突突突一路滾下來,一屁股坐到了底樓鋪著長絨地毯的地板上。

他驚魂未定,連滾帶爬地往前又挪了幾步。大腦還在空白狀態,真田清孝已經跑過來在他身邊半跪下,連聲道:“別亂動了,傷著哪裡沒有?快讓我看看!”

他聽出了那語音裡的著急與擔憂,眼圈頓時紅了。真田清孝沒來得及安慰他,就忙著前前後後地檢視他的傷勢:“背上有擦傷,不過還好只是破皮……膝蓋也摔破了。既然能爬,那看來沒有什麼問題了。”說到後面語氣已經是很輕鬆了。

本來已經快湧出來的眼淚只好收回去,阿零盯著自己的膝蓋。破皮的地方泛著白,過了一會兒,冒出了一點點血珠。“這裡出血了!”他向清孝指出。

“那裡啊。”清孝一副明顯不在意的樣子,“沒事的,自己會止血的。繼續走啊,今天練習的時間還沒到。”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那個口口聲聲要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重身體的人嗎?但清孝已經在催促:“快起來啊!不會又想偷懶吧?”

“可是很疼呢。”他委委屈屈地道,還是乖乖地伸出手來,讓清孝扶起他。

然而清孝不僅沒有扶起他,反而站起身來,後退了幾步,道:“起來吧!”

他怔了怔,四處望望,完全沒有任何借力的地方。客廳不大,但很空,只放了一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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