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眼裡自然流瀉出來的。
那的確是一幅畫。也僅僅是一幅畫。
零不知道該說什麼,目光一轉,看到空白處的配詩,不覺念出了聲:“希望和回憶育有一女,名喚藝術,她的居所遠離人類用樹杈高懸袍衫充當戰旗的絕望之地。”
“這好像是葉芝的詩。”他輕輕地道,“有人曾經念過。”
主人目光一凝:“是麼?誰念給你聽過?”
零怔怔地看著那句詩,目光逐漸變得恍惚,忽然以手支額,似乎不勝痛楚。
“不記得的了。”他最後說,眼裡流轉著莫名的哀傷。
零怔怔地看著那句詩,目光逐漸變得恍惚,忽然以手支額,似乎不勝痛楚。
“不記得的了。”他最後說,眼裡流轉著莫名的哀傷。
“那一定是不好的記憶,忘記也罷。”主人安慰似的撫摸著他的背,視線重新回到面上,深思著道,“這是我母親最喜歡的詩,大概也是誰念給她聽過吧。”
這想法似乎有些讓他惱怒,哼了一聲道:“女人就是這樣,只要有張能說會道的嘴巴就能讓她們死心塌地,如果能念幾句酸詩就更不得了,哪管他是不是詩文敗類!”
看他的樣子,簡直想把那幅畫撕掉,但終於還是罷手,頭往靠背上一仰,似乎有些疲倦。
零溫順地俯趴下來,主人累了的時候總是喜歡靠在他身上休息,說這樣讓他感覺溫暖。
但這次主人沒有這麼做,閉了閉眼,道:“風有點大,到臥室給我拿一條薄毯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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