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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帚趕了出來,當然它也不是什麼都沒做就出來,所過之處雞飛蛋打,把店裡的客人氣走了一大半剩下的要麼是坐的遠沒受波及,要麼就是被弄了滿身油鹽醬料走不了的。

大堂裡的動靜自然逃不過掌櫃的耳朵,他滿臉通紅地跑出來,指著幾個夥計的鼻子大聲訓斥,可見氣得有多麼壞,萌仔看著都替他焦心,要罵著罵著突然捂心臟倒下,那不就罪過了嗎?

所幸,掌櫃的沒有心臟病,只是有高血壓,也沒有捂心臟,而是直接頭上爆了血管,直挺挺下了地而已,他也沒有因為心臟病突發去世,只是以後不能說話,也可能不能動罷了。

萌仔作為罪魁禍首當然不能安然地坐在門口看熱鬧,雖然它很想知道掌櫃的最後死沒死,它看到樓下大亂的時候,二樓也有好些人好奇出來看,其中一個正是電梯上遇到的熟人。

第48章 chapter 47

小鎮的人都比較迷信,因為一隻小狗,雁雅樓的聲望下跌了好幾度,他們覺得不詳,都不願在雁雅樓繼續吃飯,拖家帶口地都趁亂走了,有些住店的客人,見樓下的熱鬧平息了,也拾掇拾掇,留下房錢,換一間酒店住,一時雁雅樓除了打工的夥計和掌櫃,就只剩了隔一段時間來一次的西裝人。

都講入鄉隨俗,西裝人也不例外,他們換下了西裝,穿上了這裡人一樣的古代服飾,不同的是,他們穿的是月白色的袍子,這對於小鎮居民來說是不行的,即使是富有一些、有地位一些的人也不行。

夥計們圍著掌櫃,他們沒有把掌櫃送去醫院,這小鎮也沒有醫院,就連醫館也沒有,他們也沒敢碰掌櫃,聽說碰了會死掉的,他們不想擔這樣的責任,因為這裡沒有犯的錯大錯小之分,只要犯了錯就要抓到牢裡去,會有人給注射一針,那之後能不能活下來,活下來會不會有後遺症,全都不清楚,他們會把注射了的惡人放出去,僥倖還活著就算是躲過了一劫。

活下的人都改過自新,沒敢再犯哪怕一丁點錯誤,當然也沒幾個人活下來。

出來看情況的白衣人,在掌櫃的倒下時就回去了,過不久,樓梯轉角出現了幾個穿著白衣的人,其中一人邊走邊喊道:“都往旁邊讓讓,空出五米來,也別碰他,要是誰給碰死了,就別怪我們不留情面了。”

瞬間,還圍著嘰嘰喳喳的人群,往旁邊擴了個大圈,留出的空地,半徑絕不止五米,整個大廳靜悄悄的,彷彿多一點聲波就能把人給嚇死似的。

四五個白衣人在掌櫃的四周蹲下來,有兩個開啟隨身帶的急救箱,幾人對掌櫃進行了好一番檢查,小小的急救箱,裝的東西卻挺齊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這上頭,他們發病者倒是見得多,就是沒見過這樣現場救的,可能終其一生就這一次旁觀救人的機會,這拿出去都夠說好幾輩子,當然這裡面不包括萌仔。

萌仔又鑽了一回狗洞,當然這次它沒猶豫,這地方聽著看著高檔,就連狗洞都比其他的要高大上許多,還帶有掌紋鎖的。萌仔研究了一會兒竟沒發現有別的辦法可以進去,當然這對於集美貌與智慧於一體的狼王大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

它轉頭朝不遠處,盯著它看了很久的黑白毛色的狗,拋了個媚眼,那目測是哈士奇的狗,瞬間換了個表情,嘴巴微張,長長的舌頭漏了一半在外面,屁顛屁顛地向萌仔跑來。

兩隻犬類用人類聽不懂的話交流了一會兒,那哈士奇高高地抬起下巴,頗為神氣的走到狗洞的門前,抬起爪子往牆上的識別板上一按,“滴”一聲,阻隔萌仔的門就“咔噠”一聲打開了,萌仔衝哈士奇道一聲謝後,便唰地消失在了原地,而哈士奇還在為萌仔奶奶的口音沉醉。

萌仔像是一隻真正的小狗般,在雁雅樓的後院東嗅嗅西聞聞,一不小心就來到了處於雁雅樓主樓後方的一個不起眼的小樓,約莫是店裡掌櫃、夥計的住處,然鵝,神秘如雁雅樓怎麼會單獨弄出一棟沒什麼用處的樓呢?

雁雅樓後院沒什麼人看守,也不會有人不長眼偷東西偷到這兒來,對愛搞事的人來說,來這兒撒野就像是到警察局光明正大的殺人,都不帶嫌疑的,直接上刑場。

萌仔順利地混入了樓裡,與外表的古代建築不同,裡面就像回到了智慧時代,不停走來走去的機器人,眼睛射出兩道紅紅的射線,在各個角落來回掃視,杜絕一切不合規定進入的存在。

如果萌仔是人形態,他沒可能在如此密集的射線下安全渡過,如果它只是一般的狗也沒可能,可偏偏它兩個都不是。它像跳繩一樣,跳過一條條射線,忽而又從一道射線下面鑽過去,最危險的一條射線,竟把它背上毛剃了一片,當然萌仔並不知道,那些狼毛從低空中落下,又遇到幾道射線,化為了齏粉。

萌仔順著樓梯爬到二樓,它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哪裡又藏著殺器,這兒的監管沒那麼嚴,但氣氛卻是更緊張一點,穿著月白袍子的人也多了,不過掩體也多,萌仔隨便往一個大傢伙下面一藏,能躲好幾天。

二樓的房間被厚厚的門和放不進一滴水的牆圍著,像是什麼大型核武器製造現場,這些房間沒有狗洞,萌仔也沒辦法進去一探究竟,只得在大傢伙的掩護下回到樓梯邊,趁著一波人從一個房間換到另一間房的空擋,竄上了三樓。

三樓和二樓完全不同,最明顯的區別就是,三樓的房間沒有防輻射似的銅牆鐵壁,而是像很多牢房一樣的,上面鐵棍隔著、下面鐵棍隔著,中間一塊實心的擋板。

很多房間都住了人,令萌仔感到奇怪的是,這些人都可以隨意進出,彷彿他們只是暫住在這裡,過不久就會搬走,可是他們臉上的麻木卻已然暴露了真實情況,他們並不會搬走,住到什麼時候呢?他們不知道,只知道他們離開這裡的時候,就是他們生命走到頭的時候。

萌仔貼著牆根走,每一個人經過它都會靜靜地注視一會兒,但那些人連一個眼神也不分給它,這一切在他們眼中就像是虛無一般。

一雙米白色的鞋出現在走廊上,萌仔已見怪不怪,從下向上看去,兩條褲腿空落落的,像是套在兩根竹竿上,那兩根竹竿還很虛弱,一點也不牢固,隨時都有可能折落在地上。

統一的衣服萌仔已經看膩了,它飛快的跳過上半身,一張臉就這麼撞入了它毫無準備的眼。

她的五官深邃,又在細微處帶有東方人的特色,面板白皙,微卷的頭髮被隨意地紮在腦後,她藍色的眼也靜靜地看著萌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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