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風去看了白芷一眼。

“大概是夢吧。”程風去聳了聳肩。聽他不再追究，白芷舒了口氣。

“這是什麼奶？”江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皺了皺眉：“好難喝。”

“這是我在超市買的。”白芷一邊說一邊給江汀夾了塊煎蛋，“多吃點兒子。”

“不喝了。”江汀把杯子一丟，“難喝死了。”

“我覺得味道也不太好，阿姨別嫌我挑嘴啊。”程風去搭話，“比阿姨給我喝的奶味道差好多呢。”

白芷手裡的煎蛋掉在桌子上，那是給程風去夾的。

江汀看了看程風去，又看了看白芷沒有說話。

吃完飯，男孩們去上學了，白芷這才有時間坐下來吃他們剩下的殘羹冷炙。剛吃了幾口，沒想到江汀又殺了回來，一把拖住她拉進了臥室。

“兒子，你怎麼了？怎麼又回來了？”白芷看江汀臉色不對，小心翼翼地問。

“程風去的話什麼意思？你給他吃奶了？”江汀盯著她問道。

白芷臉都白了。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就是那次在醫院，我照顧他的時候……”

“你……”江汀咬牙，“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他是你兒子嗎，你怎麼隨便讓男人吸你的奶……”

“沒有。”白芷連忙搖頭，“兒子，不是這樣的。是那天因為太漲了……我自己擠了兩瓶奶被程同學看到了，他以為是我訂的奶就要喝，我不好意思拒絕，所以就……”

江汀臉色這才好了一些，嘴硬地說：“那也不行。你的奶只能我吃，媽只能給兒子餵奶，不許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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