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西斯聽完這話，開始思考白昊為什麼要幹掉約翰沃克。

思考幾分鐘：“知道原因嗎？”

“生意。”

弗蘭西斯問：“什麼生意？”

“還能是那種生意，約翰沃克聯手維克多，他們差一點就成為地下世界最大的供貨商，現在最大的供貨商是蒼狼公司。”

弗蘭西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繼續翻資料。

又翻了幾十頁，依舊是整頁整頁被塗黑的情況。

“不算了，我就是想知道，能寫出這種書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弗蘭西斯的朋友只說了一句：“他在這個星球除了夏國之外，大部分角落留下了足跡。”

“恩，明白了。”弗蘭西斯此時認為，馬文的書是非常有價值的。

先不說他的博士學位都是真的，就憑他以前的職業，他看到的就比普通人厲害很多倍。

弗蘭西斯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的朋友對他說：“弗蘭西斯，還有一件事情。”

“什麼事？”

“馬文又寫了一本，正在印刷廠那邊校印。因為你讓我關注一下他，我就讓人取了正在校正的試印版。”

弗蘭西斯問：“是後續嗎？”

“不，是另一種。”

弗蘭西斯拿到印刷廠校印版。

序言第一句，就是馬文在燒了白昊與鄔青道下功能所寫那個版本之後，在紙上落下的第一句話。

一個優秀的學生如何證明在老師已經全面失敗後他學到的方式還能夠是正確的。

與白昊原本設計的所謂崩潰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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