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沫把這個檔案看了又看,想了又想,還是沒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起因是她一句話,中間鬧得如此沸沸揚揚,結尾卻被一紙紅標頭檔案鎮壓了。一公司、二公司都還是原來模樣,除了被開除的那兩個人。
這種結束的方式,大大出乎了林雨沫的意外,髒水整個潑歐陽身上了。不管歐陽是否內奸,她由此看到了一個“棄子”的悲慘下場。
後來,她聽陸遠說,他曾經約過歐陽吃飯。不過歐陽說,他這一生不會再跟天鴻集團任何一個員工往來。
歐陽的離開,對於合約部乃至二公司所有的人,都有了一個震撼的警示作用,一時間公司裡每個人見面,都有口無心地敷衍幾句,氣氛異常壓抑,形形色色的心思暫時進入了冬眠期。
林雨沫的工作狀態,又是一曲“昨日重現”。
一年四季裡,林雨沫原本是最喜歡春天的。與細雨霏霏,小橋流水的江南相比,北京的春天實在是乏善可陳。大地剛冒出那麼一點新綠,漫天的風沙就來湊熱鬧,遮天蔽日地,把春天衝撞得七零八亂。
內奸門剛結束的時候,她曾主動給成思民打過一個電話。電話一通,她就聽見那頭人聲鼎沸,熱火朝天,顯然他正在施工現場。
成思民扯著嗓子說,“林雨沫,回頭再聊,工地出了點麻煩。這兒正打混凝土,說什麼也聽不見!”於是,林雨沫只能泱泱地掛了電話。
這種事兒她理解,工地投標時用的是成思民的一級建造師的證,一旦出了什麼問題,業主指定要拿專案經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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