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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兒之功,更是為了將來墨池入宮騰地方;那日善待關錦,多少存著些禍水東引,更是趁機調.戲墨池的意思。都是為了墨池,到頭卻成了委屈了墨池的由頭!

這、這算什麼啊!

元幼祺越想越覺得氣悶得慌。

她恍然意識到一件更可怕的事:八個老傢伙把關錦放在了第一位,不會是擺明了討好自己的態度吧?他、他們不會……不會是以為朕看中了關錦的姿色吧!

想到宣華殿中,自己與關錦說話的時候,感受到的來自墨池的冷冽的眼神,元幼祺的心情特別的不美好。

“嘶——”

她倒吸一口涼氣,想回憶起關錦究竟長什麼樣,以至於老傢伙們以為自己看中了她,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烏龍了~

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系列

☆、第二百三十五章

元君舒看得很是認真, 像是被幾份答卷中策論的內容全然吸引了去, 對周遭的環境都忘了反應。

元幼祺很滿意於她的專注和認真, 還特特地命唐喜泡了好茶, 賜給她喝。

元君舒顧不得品那盞不知讓多少大魏的愛茶之人垂涎三尺的貢茶,一口氣將三份答卷都讀完了。

她恍然回神, 方意識到自己之前竟忽略了元幼祺的存在,忙躬身賠罪道:“陛下贖罪!臣讀得太入神, 御前失儀了!”

這孩子哪兒哪兒都好, 就是這嚴正循距的性子不大招人喜歡。

元幼祺也不指望元君舒能親暱地喚自己為“叔父”什麼的。那種稱呼, 當初不覺得怎樣,現在想來, 很容易令元幼祺聯想到老態龍鍾的形象, 這形象很不美好,不稱呼也罷。

因為是自己看中的繼承人,元幼祺總是自覺不自覺地在元君舒的身上尋找與自己相像的地方, 卻每每得到的結論都讓她有些小小的失落感。

後來,元幼祺自己也漸漸地想開了:瑕不掩瑜嘛!這孩子雖然心性不及朕活泛機敏, 但勝在穩重踏實, 腦子轉得也不算慢, 人品更是上佳。如此,還圖旁的什麼呢?

元幼祺其實有時候也覺得,若是自己的繼承人和自己全然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怕是大魏江山將來會不大安穩。

現在,她求得不是開疆拓土, 她求的是大魏百年內平安無戰事,國庫繼續充盈下去,而尋常百姓能夠生活穩定、保暖不愁。這樣的目標,大概也只有元君舒這樣四平八穩又踏實務實的性子才能夠保證實現。

在心裡面理順了這個頭緒,對於元君舒在自己的規規矩矩和偶爾的拘謹,元幼祺也看得淡多了。

既做如此想法,再面對元君舒的時候,想到這是自己選定的繼承人,是大魏百年基業的穩定保障,元幼祺竟越琢磨元君舒的認真勁兒越覺得透著幾分可愛來了。這就是所謂“自己家的孩子,怎麼看都是好的”,對著自己的繼承人,元幼祺也很有些為人父母的驕傲了。

“看出什麼來了?說說。”元幼祺不理會元君舒的賠罪,連“在朕面前,不必拘謹”的客套話她都不說了。

她就是要讓元君舒慢慢地學會在自己的面前真正輕鬆起來,那才是自家的孩子面對自家的長輩的時候該有的樣子。

要在皇帝的面前真正放鬆下來,這條路,於元君舒而言,還要走很久。不過,她並不遲鈍,皇帝發自內心的對她的親近,她能感受得到。

有那麼幾次,對皇帝,元君舒心底裡是有一種以更親近的方式稱呼的衝動的。卻也只是衝動而已,君臣分際,她從不敢忘。

其實,元君舒也不知道那種“更親近的稱呼”是怎樣的稱呼。“叔父”嗎?元君舒總覺得彆扭得慌。對著皇帝那張比自己都好看,也只比自己成熟那麼一點點的臉,叔父什麼的,元君舒還真是喚不出口。

在這件事上,姑侄兩人的認知倒是默契。

斂下異樣的思緒,元君舒態度端然地回答道:“臣覺得,幾位讀卷大人的結論,不很妥當。”

她謹慎地掂對著措辭,並沒忘了適時地關注元幼祺的反應。

元幼祺不愧是做慣了皇帝的,養氣的功夫絕非元君舒能夠看破。元君舒毫無懸念地沒機會從元幼祺的臉上得到任何帶有傾向性的迴應,只得到了元幼祺“靜候下文”的散淡表情。

元君舒於是不得不放棄了探究聖意的打算,只將注意力放在了事實本身之上。

“若臣猜得不錯,幾位讀卷大人是想將關錦推為狀元,周樂詩為榜眼,冉蘅為探花。”元君舒道。

“按照朝廷科考取士的慣例,是這麼個順序。”元幼祺道。

元幼祺其實最想做的,就是把這份奏摺打回去,再賜那八名讀卷大臣幾副清心明目的藥膏,讓他們擦亮了自己的眼睛、擺正了自己的心之後,再把他們圈定的順序呈上來。

這事並不難做,但是眼下,元幼祺很想聽聽,對於八名讀卷大臣的那點子心思,元君舒怎麼看。

只見元君舒攤開關錦的試卷,道:“以臣之見,首先說這份答卷,雖然論述堪稱精當,文風不失風雅,對於我朝的政務提出的見解也算得上適宜,但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少了什麼?”元幼祺不放鬆地追問道。

元君舒想了想,答道:“臣覺得,她少了些魄力。所提的建議多是建立在既有規矩和格局之上的,少了些打破局面的膽識。”

元幼祺聽她評得精當,眼中跳過一簇輝亮。

所謂“文如其人”,關錦的出身決定了她的眼界,不可能如世家子弟,甚至宗室子弟一般,眼光放得更加的開闊,看到的也大多是長遠的大局。她會十分地在意官吏是否廉潔、政治是否清明,這是她出身於底層的優勢;但若論政治的全域性和走向,有些方面,確實是以她所處的角度難以觸及的。

“君舒的評點算得上精當,朕亦有此意。”元幼祺並不吝惜對元君舒的誇讚。

能讓皇帝生出“朕心亦有慼慼焉”的共鳴,元君舒當然是發自內心地高興。

“那麼,其他兩人呢?”元幼祺又問。

終是躲不過評點周樂詩的文章,元君舒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這份試卷……”元君舒展開周樂詩的試卷,凝著上面熟悉的字跡。

“如何?”元幼祺不看試卷,卻盯著她的眼睛看。

元君舒有些窘意,但這並不影響她順暢地評點。

“思慮周全,文風嚴謹,是個非萬事俱備絕不輕舉妄動的風格。臣以為,這樣深沉的性子是個入仕的好料子,只是……”元君舒抿了抿唇。

“只是如何?”元幼祺仍是盯著她看。

“只是,未雨綢繆、厚積薄發自然是好事,但世間事未必全是足以靜候時機的,”元君舒終是遵從本心,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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