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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是女,哪怕是別的什麼,女兒也不在乎!女兒只覺得她好看!”

韋舟揚嘴角狠抽了抽,心道什麼叫“哪怕是別的什麼”!

他內心裡其實極想咆哮:女兒啊,你難道只看她好看,都不在乎別的嗎?

可是,這些話,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問了,鐵了心死不悔改,說的就是韋臻。

韋舟揚於是深吸一口氣,將最最重要的心裡話,一字一頓的說給了韋臻:“臻兒,你既如此說了,就要永永遠遠地記住為父今日的話:她的女兒身這件事,是她一輩子的把柄。你要牢牢地握在手心兒裡!”

作者有話要說: 抽空趕出來一章,小可愛們久等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勤政殿, 小書房。

元君舒闆闆正正地給元幼祺見了禮, 便垂手侍立在書案前面。

元幼祺並沒有阻止她, 而是含笑受了她的禮, 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道:“一路奔波, 倒像是黑瘦了些。”

元君舒恭聲道:“陛下放心,臣的身子骨結實著呢!”

“趁著年紀輕, 更該好生保養身體, 將來才堪擔大事, ”元幼祺道,“你剛從紹州回來, 該好好在府中休息, 朕連早朝都暫免了你的了。你又跑來宮中做什麼?”

皇帝的關切發自內心,讓元君舒心熱,紹州千里奔波的辛苦, 似乎也算不得什麼了。

“臣入宮來,是有一件要事稟報陛下。”她將隨身帶來的紙張呈給了元幼祺。

她沒有說“臣想念陛下, 便入宮來向陛下問安”云云, 而是單刀直入地將要辦的事提了出來, 這倒真是她的風格。

元幼祺心中暗覺好笑,更覺得能這般包容元君舒這耿直性子的自己也是頗不尋常,很有些小小的自得:如果不是朕的包容大度,就憑君舒這耿直性子,怕是在朝中熬不下去吧?

不過, 元幼祺的臉上可沒表現出來分毫。她的目光轉向元君舒呈上的物事:“這是何物?”

“陛下還記得那日殿試上的那名女舉子關錦嗎?”元君舒道,“就是不小心跌破了硯臺,濺了陛下袍襟和靴子,後來被陛下寬仁原宥的那個。”

她言語間,帶著明顯的替關錦說話的意味,元幼祺怎會聽不出?可有一點元幼祺,卻是元幼祺之前沒想到的——

“三日之前宣華殿內殿試的事兒,這麼快就傳揚開來了?”元幼祺語聲玩味。

元君舒聞言,微微一笑,亦不婉轉道:“陛下之睿智英明,定能想到,您的一言一行,很容易被下面的人傳播開去。”

“呵!想不到朕的言行竟是這般的被群臣萬民褒頌了!”元幼祺哂笑道,邊點指著元君舒呈上的那份紙張,“想來這物事,便與那位關姑娘有關了?”

“正是關姑娘寫就的陳情書,昨日黃昏後她到臣的府中,將此書呈給了臣,央臣務必上達天聽。臣昨夜看後,覺得事情頗不簡單,今日便急著趕來見陛下了!”元君舒答道。

“陳情書?”元幼祺好奇地看著那份紙張,卻並沒有急著開啟來看。

“她有什麼緊要的事,這麼急著要呈給朕看?”元幼祺又看向了元君舒。

皇帝沒有問出的問題,元君舒心裡面卻是透亮的,於是先答道:“臣曾經做過會試的主考官,說起來也算是關錦的座師。她是個沒背景沒根基的,家中雖小有薄產,但在京中實在算不得什麼,連趕考期間的食宿都是能省則省。她囊中羞澀,京中賃屋昂貴,就在京郊賃了一個小小的院落,身邊也只跟著一個老僕照料。”

你倒是知道得清楚!元幼祺眉毛挑了挑。

“如此說來,她也算是寒門學子了?”元幼祺道。

“是!算得上寒門,”元君舒頓了頓又道,“年輕的小姑娘家,出門在外,又是來趕考,臣身為她的座師,想著能幫襯一把便幫襯一把。”

元幼祺聽到這兒,不由得暗笑了。她這個堂侄女,憐惜女子的性子倒是頗得她真傳。

雖然這孩子的性子偏剛正耿直,與自己顯不相同,但能在自己看好的繼承人的身上,看到些許自己的影子,這也令元幼祺頗有些興奮。雖然,她自以為的這個所謂的“相像”,要是被墨池知道了,怕只會笑話她幼稚。

元君舒見元幼祺聽了自己的話之後,面露讚許,只當是元幼祺認可了關錦的身世值得憐惜,心裡登時鬆快了些,接著將最最緊要的事情說了出來。

“關錦祖上也曾煊赫,但到了她祖父那輩,便家道中落了。昔年,她曾祖父與丁氏走得頗近,相約結為姻親……”

元君舒說著,擔心地看了看元幼祺的神色。

元幼祺神色如舊,元君舒才大著膽子繼續說道:“……不久之後,關錦的祖母誕下了她的姑姑,她的曾祖父便執意將孫女說與尤在襁褓中的丁勉為妻……”

“丁勉?”元幼祺驀地打斷了她的話頭兒,“丁氏嫡支的丁勉?”

“是!”元君舒直言道,“就是曾經的兵部主事,不久前剛被陛下處置下獄了的那個。”

“丁勉是她的姑父?”元幼祺的臉色冷了下來。

丁勉是丁氏嫡支,前些時日剛被元幼祺以貪墨瀆職之罪下獄,現在刑部還沒審出結果來。但是,他的罪過是坐了實的,按照大魏律法,不死也逃不過流刑。

不僅如此,丁氏曾經以丁奉為族長,丁勉與丁奉本就脫不開干係,那麼這個關錦……

元幼祺沒法不警覺起來。

她原本的打算,是選拔德才兼備的年輕女子充實大魏官場,並提升大魏女子的位置,開男女平等的新風,卻不料竟選了個丁奉的親戚上來。這算什麼?引狼入室嗎?

元幼祺不由得瞄了瞄書案右側的一沓摺子,臉色更加地難看起來。

元君舒就知道,提到關錦與丁氏有關係,皇帝必定不悅。她之前又何嘗沒有懷疑過關錦其人?

按照尋常人的理解,關錦的親姑姑與丁氏聯姻,嫁的又是丁氏的嫡支子弟,任誰都會認定關氏與丁氏利益相關,甚至丁氏所做的那些事、丁勉貪墨瀆職的劣跡,與關錦的姑姑都脫不開干係去。然而,事實真就不是那樣的。

“說起來,關錦的姑姑也是個可憐人……”元君舒見元幼祺並沒有展開陳情書看的意思,只得自顧自介紹起來。

“關氏十七歲嫁於丁勉為妻,那時候關家已經敗落。丁勉剛剛入仕,丁家上上下下皆是富貴眼睛,怎麼可能接受關氏這樣的破落人家的女子為正妻?”元君舒續道,“丁勉原想退了這門親事的,但是他的母親不答應,執意要求他依照亡父的允諾,迎娶關氏進門。丁勉最終無法,也只好遵從。”

元幼祺凝神聽著,若有所思,隨手翻開了關錦的陳情書。

皇帝終於肯親看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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