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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軍計程車兵長時間保持高度的緊張,逐漸達到了精神能承受的極限。
每到要下營寨的時候,都是叛軍最危險的一刻。杵臼的兵馬大搖大擺地黏上來,貼著叛軍的營盤駐紮。
官兵雖然沒有騎兵,攆的不快,但是作風相當潑辣,一有機會就來挑釁。叛軍做不到披著數十斤的甲冑去樵採,官兵的弓手專門挑他們下手,殺人不說,還霸佔林間,迫使叛軍去更遠的地段作業。
叛軍的配食愈發縮減,官兵就在飯點大聲嚷嚷,飄揚的肉香害的胃酸白白分泌。漸漸的,官兵摸清了叛軍飯點的規律,在後者有飯吃的時候騷擾,沒飯吃的時候勾引饞蟲。
公子盻撤退時,不斷交替掩護。先讓一半兵丁拔營,在既定地點構築簡易的防禦工事,另一半負責斷後,時間差不多了後衛才拔營撤退。杵臼就趁著這個時間差,攻擊撤退途中且半數於己的叛軍後衛。
杵臼步步緊逼,公子盻不停地把後衛丟出,手下的族兵看到受傷就會落入官兵手中,士氣不斷被消磨。官兵晝夜襲擾,士兵一天天變得更心浮氣躁,總是公子盻親自指揮後衛也無濟於事。隨著時間的遷延,無休止的襲擾令叛軍不勝其擾,懈怠、開小差,連哨兵都鬆懈警戒。
叛軍零星的一些遠房族兵料定這麼走下去,絕無生還之理,對自己的家主也怨聲載道,陸陸續續有人開始向勝利者投降,以求飽腹和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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