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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馬腿!”衝在最前頭的長戈手大喝一聲。
騎兵隊的包抄並沒有做到打擊的同時性,在右隊脫離接觸的時候,左隊剛和官兵交上手。
甲騎的衝鋒不能動搖長戈手的決心,每一個騎手的面前,都有七、八個長戈手豁出性命迎上去夾擊。向戍的副手剛剛做出踹陣的姿勢,一個官兵就悍不畏死地飛身撲上,副手不得不一矛貫穿此人的下腹。
馬匹巨大的能量被長戈手的屍體盡數吸收,向天上飆起的血箭足有三尺之高。副手還沒來得及拔出武器,一隊長戈手已然攻了上來,戰馬嘶鳴著試圖穿越人牆,冷不丁三四根長戈的前刃從各個角度襲來。
就彷彿是車刀車入零件,馬腿從鋒刃上快速掠過,戰馬不受控地飛了起來,脛部的肌肉霎那間被撕開,彷彿被虎兕的獠牙狠狠撕開。
鹹腥的液體飛濺到一個長戈手的臉頰上,他條件反射般閉上了眼,青銅的鋒刃也抗不住巨大的衝量,被扭曲成不規則的線形,徹底報廢。
向戍的副手架不住慣性,從馬背上凌空飛起,隨即一頭扎向厚實的黃土地,扭斷的脖頸汩汩地流淌著溫熱的血漿。
被扎穿下腹的長戈手僵硬地倒在血泊中,瞪大的雙眼無聲地訴說著生前的忠貞,隻手捂住腹部的豁口,夾雜著糞便的腸子一如擠牙膏般斷斷續續地冒出。
出乎公孫孔叔的意料,向戍的騎兵衝鋒宛如蜻蜓點水一般淺嘗輒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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