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倩,這話該不是全道讓你說的吧?”
“子鶴,我以人格擔保,誰也沒教我,是我自己心裡的話。”
“叔叔,媽媽說的是實話。這幾天,媽媽在家裡天天和爸爸吵,兩人都不說話了。”站在一旁的蒙兒插話。
“謝謝馨倩!你現在是小提琴家,每場演出都有成百上千的聽眾。但是,你當時學小提琴是多麼苦啊,在上海學了十年,在德國又學了五年,才有現在的成績。如果大家都吃不了這個苦,都想坐在音樂廳裡欣賞美妙的音樂,可能嗎?你個人是這樣,一個民族何嘗不是這樣呢!? ”
郭馨倩無言以對。
“馨倩,咱們不談這些了,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再給我拉一曲《高山流水》吧。”郭馨倩進病房時,許子鶴看到她揹著小提琴進來的。
琴聲在房間內悠然響起。許子鶴閉上了眼睛,病房一下子變成了曠野。無垠的曠野裡,悅耳的琴聲像風兒一樣輕輕吹拂,小草點頭,花兒微笑,曠野的盡頭是一處山谷,“峨峨兮若泰山”,山谷之巔飛流下一掛瀑布,“洋洋兮若江河”……
住進醫院的第四天,許子鶴從病房報紙夾縫裡看到一則訊息,是被營救的南洋華僑鄧文逢所在公司刊發的公告——“鄧文逢總經理因病出國醫療,公司事務暫由副總孫湘君先生代理”。這是行動前約定的暗號,許子鶴明白,十二位被營救者已經平安到達蘇北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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