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許子鶴醒來,一直守候在隔壁房間的王全道立刻趕了過來。
這是兩位老同學從1927年4月12日以來的第一次見面,到現在已經整整十九個年頭過去了。
“子鶴老弟,你醒了?”
許子鶴看清了面前所站的人是王全道,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先笑了一下。稍後,嘴裡吃力地吐出兩個字:“謝謝!”
王全道不知許子鶴的意思,急忙追問。
“謝什麼?”
“還是老同學對我好,我已經是階下囚了,仍讓我住在這麼好的地方。”
“你我兄弟一場,我怎麼也不能委屈了你啊!”
“全道兄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讓我去該去的地方好了!”
趕走所有醫護人員,王全道坐在了許子鶴的床邊。
“子鶴老弟,十九年了,過得還好嗎?”
“不好!”許子鶴搖了搖頭,“全道兄這十幾年過得如何?”
“不好!”王全道同樣也搖了搖頭。
塵埃落定,兩人的心放下了,談話自然得如同鄰里相聚。
“怎麼個不好法呢?”王全道望著臉色蒼白的許子鶴。
“整天東奔西跑,能好嗎?”許子鶴坦然回答。
“那你為什麼還到處折騰呢?”
“不是被全道兄逼的嘛,中間消停八年,換成了日本人逼我,原來以為日本人走了,全道兄不再逼我了,可你還是老脾氣!”
許子鶴的話說完,王全道一陣乾笑。
“全道兄,能說說你這十九年為什麼過得不好嗎?”
“被一個人害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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