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伕的話,對於許子鶴而言,猶如寂靜的夜空突至一聲炸雷。他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否則,他會發出一聲驚叫。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許子鶴怎麼也想不通,幾天之前的友黨,一夜之間就舉起了血淋淋的屠刀。
“一切都完了,一切都完了!”
捂住嘴不敢出聲的許子鶴想到這一切,心如刀絞,禁不住潸然淚下。他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但四周此起彼伏的警笛聲和一陣接著一陣的槍聲使他確認這一切真的發生了。
“師傅,我害怕,有人問話,你就說我得了傷寒,快點到醫院吧!”
車伕邊跑邊自言自語說著話,許子鶴再也沒有聽清。
經過兩個路口的時候,穿著國民革命軍軍裝計程車兵提槍上前檢查。
“傷寒病人!傷寒病人!”車伕說。
士兵用刺刀撩開布簾,見車內坐著一位穿旗袍的女人,便放了行。
黃包車在陰晦恐怖的夜色裡穿行。
行車半個鐘頭的時候,許子鶴突然喊了起來:“師傅,我還是害怕,不去醫院了,去我表嫂家,讓她把大夫請到家。”許子鶴隨後說了一下表嫂家的地址,因路途比仁濟醫院近,車伕也就沒再說什麼。
許子鶴嘴裡的表嫂家其實是魏乾的家。許子鶴預料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必須儘快通知自己的夥伴,他們都是從莫斯科回來的,和自己一樣,一定是對方捕殺的重點。他計劃先到魏乾家,帶著魏乾外出藏匿,然後讓不是***的弟弟魏坤騎上腳踏車去通知羅琳和張宜珊,她們兩人住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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