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爬都爬不起來,一想到自己現在丟臉的模樣,眼睛就不由的一酸,眼淚只在眼眶裡打轉轉。
"不哭不哭哦!"爹爹著急的檢查著我的四肢,"是不是哪裡摔疼了?爹看看,天啊!"爹爹倒抽一口氣,"這裡怎麼成這樣呢?"爹爹動作輕緩的將我抱回床上,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大腿根。
我那裡一會疼得發燙,一會挨著地上涼颼颼的,再一會被爹爹的目光凝視著,一團灼熱。
"是騎馬弄的嗎?"爹爹一邊問,一邊小心翼翼的翻出隨身帶的簡單藥草,輕輕的抹在傷口處。
"嗯。"我點點頭。
疼!藥草碰到傷口,火辣辣的一片,我渾身一抖,草藥就滑了下來。
爹爹皺起了眉。
"對不起,對不起!"我急了,爹爹肯定覺得我太嬌弱太麻煩了!我急急忙忙的抓著草藥就往傷口按。
"啊--好疼!"我努力想要緊牙關,卻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
"小心點,小心點,"爹爹面露急迫,卻也毫無辦法,只能往我那裡吹氣,"吹吹就好了,吹吹就好了!"
一陣陣氣流吹了過來,腿上的灼熱感真的減退不少。
"笨蛋!怎麼這麼粗魯的就往腿上上藥?你跟我包紮傷口的時候不是那麼輕柔嗎?我還怕是我動作粗魯呢?結果你比我更粗魯!"爹爹一面不停的吹氣,一面埋怨道。
啊!原來他是為這件事皺眉頭。
我不由得轉悲為喜,輕輕笑出聲來。
"笨蛋!"爹爹看怪物般的看了我一眼,"疼成這樣還在笑!"
我吐吐舌頭。
爹爹半跪在我雙腿之間,不停的吹著氣,柔柔的氣流到腿上酥酥麻麻的,這種感覺,我禁不住弓起腳背,天呀,不要在爹爹面前啊!
我努力剋制自己敏感的身體。
"玉兒?"爹爹停止了吹氣,嗓音沙啞,抬起頭看向我。
我低下頭不敢望向爹爹的眼睛,兩腿之間原本乖乖趴著的小鳥現在不爭氣站立起來,真丟人!"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因為調教了五六年,所以,身體非常的敏感......"我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感覺全身的血液一個勁的往臉上湧,臉上火熱一片,心中卻越來越涼。
是呀!爹爹是火神教的副教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我則是千人睡萬人騎的小倌,這個敏感的身體永遠提醒著我的身份!這樣的我怎麼能夠成為爹爹的兒子呢?
我咬住嘴唇,心中一片悲涼。
"乖,"爹爹一隻手一下一下撫摸著我的頭,一隻手來到我的嘴唇旁,"別咬,爹會心疼的!"
"我,我......"我噙著淚望著爹爹,腦海一陣翻滾,卻說不出一句話。
爹爹坐上床,修長有力的大腿環繞著我,輕輕的把我的身體帶向他的懷中,"玉兒,閉上眼睛......"他的手劃過我的臉頰,我的鼻樑,我的嘴唇......最後來到那裡,厚實的大手一把握住,火熱無比,爹爹輕輕的颳著,手指尖按壓揉擦著分身上最敏感的部分,背後就是爹爹結實的胸膛,四周全部是爹爹濃厚的男性氣息,我將全部交付給爹爹掌握,爹爹的手常年握劍,帶著粗粗的繭,摩擦在我粉紅的分身上卻有種無法言喻的強烈快感,我嬌喘不止,低低呻吟,異常敏感,"啊......"我重重的倒在爹爹懷裡,"......謝謝,爹爹。"我喘著氣,悶悶開口。
爹爹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幫我蓋好被子,"好好休息,我下樓點菜!"
我還沒來得急叫住爹爹,爹爹就走出了房間。
剛才,爹爹已經點過菜了......
被討厭了嗎?
我將頭埋在枕頭裡。
也難怪,那種事......
暗焰
再次醒來時,夜涼如水。
"玉兒,吃飯!"爹爹小心翼翼的將我抱到椅子上去。
飯桌上的四菜一湯,用上等的荷花紋口青瓷盤碟盛著,精緻無比。
"真好看!"我淺淺一笑,"而且還都是熱的!"
"我每隔半個時辰就讓他們熱過一次。"爹爹笑著看了我一眼。
"爹爹!"我有點感動。
"什麼?"
"沒什麼,"我努力的扒著飯,"有爹爹真好!"
"什麼,我沒聽清?"e
"沒什麼啦!"我壞笑著,"沒聽清活該!"
吃完飯,爹爹走開窗前,開啟鏤花紙窗,拿出一根青色竹筒,一端有根紅色的引線。
"爹爹要放煙花?"我好奇問道。
"煙花?哈哈--"爹爹刮刮我的鼻子,"我的玉兒真可愛!要是天下人知道火神教的緊急訊號彈被形容成煙花,不知會怎麼想?"
"什麼嘛!"我嘟起嘴,"爹爹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爹爹大壞蛋!"我哼了一聲,作勢要往裡屋走。
"別走別走,"爹爹一把抓住我的手,"是爹爹不對,是爹爹沒先告訴你!想不想放訊號彈?"
"想!"我眼睛閃亮閃亮,一下摟住爹爹的脖子,"爹爹最好了!"
拉掉紅色的引線,桔紅的訊號彈迅速衝上天際,在漆黑天幕上劃出一道華麗的弧線,"砰--"的一聲,桔紅色的弧線顏色一閃,碎碎撒開,一下變成偌大的幾個字,火--神--教。
"哇,好美喔!"我靠著爹爹懷裡驚歎。
"很美麼?下次我讓他們多做幾個給你當煙花放!"爹爹豪爽一笑,神采飛揚,夜風習習中甚是耀眼。
我似乎明白為什麼江湖人稱火神教副教主是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呢?的確有花花公子的本錢!
"唰唰"幾道黑影閃過。
"是風麼--"話音未落,一道銀光閃過,一絲冰冷襲向我的頸間,剛一眨眼,一道白光更快靠近,"叮--"劍聲迴響,爹爹兩指夾住襲來的長劍,稍微用力,劍應聲而斷,飛入牆壁。
一絲血跡自我頸間緩緩流下。
背後一片冷汗,我驚魂未定的倒在爹爹懷裡,摸了摸脖子,剛才,剛才,我差點沒命了麼?我恐懼的望向爹爹。
"別怕別怕,"爹爹拍著我的背,柔聲安撫著我,"爹爹在這,爹爹在這,"爹爹迅速拿出白色絲綢手絹捂住我脖子上劍氣所劃的傷口。
"啪!"窗欞被爹爹捏得粉碎,"你們沒看到他在我懷裡嗎?居然傷他!"陰沉的語氣蘊含著極度的怒火。
就剛才一會,屋裡已經多了八個黑衣人,他們齊齊跪地,猶如鬼魅。
"屬下該死!屬下看副教主點燃訊號彈,以為周圍潛在危險!請副教主責罰!"為首者簡單解釋,大方磊落。
"哼,"爹爹不怒反笑,"竟然連分辨敵情的本事都沒!虧你還是"暗焰"的首領,每個人--"
我急急捂住爹爹的嘴,在耳邊輕輕說道,"好了好了,爹爹彆氣,反正我們只是想看煙花而已,他們也不知道情況呀!"
我好心好意的為他們求著情,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他們八個人的額頭上似乎有青筋在跳。
"切!"爹爹冷哼了一聲,"哪有那麼簡單,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