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斷難得喝多了酒。
他是好酒之人,酒量可謂千杯不到,極少有醉得時候,就算此時也不過微醺,軟綿綿的靠在身邊人懷裡,半闔著眼,渾身發熱。
……彷彿先前入喉的烈酒盡數融入血肉,蒸騰著面板微微出汗,他渾身提不起勁來,意識倒還算清醒,隱約能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
“你這東西當真管用?”一隻微涼的手湊過來,摸了摸秦斷滾燙的臉,修長有力的指節光滑……這人不會是焚冽,他迷迷糊糊的想著,又聽有誰開口接話。
“那是自然,這可是我尋來千年蛇膽,泡製了九九八十一天才出窖的好東西。”那人聲音清脆,語調微揚,像個炫耀的小孩,“對於師尊這副爐鼎身,卻是再好不過的補品,只不過……”
“不過什麼?”
一道清冷的聲音徒然插入,像是炎炎夏日裡一束寒冰,劈開這連綿的燥熱,秦斷掀了掀眼皮,視線一片模糊。
他呻吟一聲,似乎想要直起身來,卻又被腰間的力道重新扯入懷中,摟著他的人微微湊近了些,將嘴唇貼在他潮紅而耳畔,輕輕吐息。
“……可惜這藥酒效力太強,並非以小旭哥哥一人之力可以化解。這幅重生之軀不比以前,他既不願入雙修之道,未來總有一天會卡死在瓶頸處,不得提升……”
潮溼的呼吸拂過敏感的耳廓,帶起一串過電似得酥麻,秦斷本能推拒,卻被捉住了手腕,掙扎不得。
“你們……”他含含糊糊的開了口,被汗水浸染的眉眼帶著溼意,眼角因醉酒而泛著薄紅,披散的黑髮貼在修長的頸脖間,溼黏一片。“你們這群……小崽子……唔……”
下巴被人抬起,柔軟的唇瓣貼上來,斯�(著他乾燥開裂的唇皮,有些癢。
與此同時,腰帶被一雙手輕巧的解開,秦斷外袍之下只有一件薄薄的裡衣,這會兒被汗水浸透,貼合在修長的身軀上,勾勒著肌肉完美的輪廓。他熱得難受,唯有唇間那抹被渡過來的涼氣,順著喉頭滑入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服愜意。
感到他身體逐漸放鬆,對方更肆意的吻他,靈活的舌尖撬開酥軟的唇齒,掃弄著口腔內壁,彷彿要將他吃進去那般吸吮舔舐著,攪出水聲嘖嘖,混合著凌亂不平的喘息,氣氛頓時變得火熱。
一隻微涼的手鑽入鬆垮的衣衫,不輕不重的揉捏著胸前的兩點,秦斷本能戰慄幾下,呻吟從嗓子裡溢了出來,還未出口便被那人連啃帶咬的吞吃入腹,末了還伸出手來,颳了刮他唇角溢位的液體。
“師尊這副模樣,可真是好看極了……”白伶之舔著嫣紅的唇,一雙金瞳中盛滿了慾望,正想再湊上去,卻被人攔下。吳缺面色不善的瞪著他,“不要得寸進尺!”
白伶之冷笑一聲,“要是沒我的媚術,待會做起來真傷到了師尊,你們誰負責?”
焚冽上前一步,攔住吳缺,啞聲道:“……讓他來。”
爐鼎之身需要靈力滋養,秦斷修為遇瓶頸期,唯有這個辦法能助他儘快突破……可這人畢竟好面子,定是拉不下臉來提及此事,可這麼一直卡下去有害無利,眾人商議之下,只好這般……嗯,想必秦斷醒來之後感到修為增長,不會怪罪。
“既然如此,那便快些。”溫予舒咬著懷中人泛紅的耳尖,“我怕小旭哥哥等不及了……”
白伶之聞言輕哼一聲,湊上前雙手捧住秦斷的臉,金瞳閃閃發亮。
爐鼎之身本就敏感,加上酒勁大發,意識混亂,媚術輕而易舉的破除了精神防禦,秦斷只覺得剩餘的丁點兒力氣都被抽去,他咬了咬發酸的牙根,卻還是控制不住口角淌出的唾液,狼狽得說不出話來。
直到一個冰涼的吻落在指間——焚冽跪坐在床邊,執起秦斷的手指含入口中,安撫似得舔弄著,白牙輕咬著指腹的軟肉,黑沉沉的眸子含情脈脈的望著他,以至於連這個動作都染上幾分虔誠的味道……秦斷倒抽一口冷氣,又被白伶之囫圇堵住了唇。
“唔唔……”
“師尊可不能分心啊。”白伶之吃吃笑著,咬住了他的下巴,“放心,我……我們會讓你舒服的……”
秦斷閉了閉眼,俊美的臉上盡是潮紅,像是默許了對方的舉動。
眾人這才徹底鬆了口氣,自顧開始討好起承歡那人。
秦斷靠在溫予舒懷裡,白伶之貼在他胸口,一隻手被焚冽握著,赤足被吳缺捧在手裡,指尖有意無意在足心滑動。
秦斷本能蜷起腳趾,“癢……”
吳缺微抬起頭,眉心血痕閃爍,連帶眼中泛起紅光。他俯下身,將唇印在那人弓起的足背上,舌苔刷過凸顯的血管,從足尖一路吻至小腿。
與此同時,溫予舒吻上了秦斷的後頸。
他的手還貼在那人胸口,靈活的指尖撥弄著硬挺的乳首,指甲掐入頂端戳刺,惹得秦斷顫抖不止,卻彷彿還嫌不夠,帶著些惡意的往外拉拽,惹得人不得不挺起胸口,將自己送進白伶之懷裡……
後者自然笑著接納,他從正面分開秦斷的雙腿,手指沿著汗津的面板一路向下,握住了腿間早已硬起的性器。
白伶之吹了聲口哨,“這麼精神啊……”語罷竟是彎腰,張口含住那物。
秦斷渾身巨震,劇烈的快感沿著脊椎直衝大腦,震得他兩眼發黑,足尖弓成彎月,被吳缺含在口裡輕輕舔弄。
溫予舒用牙齒叼起小塊細嫩的皮肉,吮出紫紅的印記,又順著脊椎一路滑向肩膀,啄吻著顫抖的肩頭,不輕不重的咬了幾口。
焚冽的舌尖掃過秦斷的指縫,將其舔的水光淋漓後,親吻著顫抖的手腕,在脈搏處落下一吻……
彷彿渾身每一塊面板都被愛撫,秦斷的身體一陣陣痙攣,像是砧板上掙扎的活魚,幾度彈起,又被多雙手按回床笫間,動彈不得。
白伶之跪在那人分開的腿間,雙手墊在溼漉的臀下,大肆揉捏著緊緻的臀肉,連帶中間肉穴拉扯開合,收縮之餘染開一片水色,輕而易舉的沒入一指。
秦斷似乎掙扎了兩下,精瘦的腰肢擺動,被溫予舒死死箍入懷中;焚冽的吻沿著手臂一路往上,落在起伏不堪的胸口,細細舔舐著滲出的汗珠,復又含住被玩弄至通紅腫起的乳首。
那處本就敏感不堪,此時由唇舌包裹,密密麻麻的快感刺激著神經顫抖,與此同時,體內的手指開始轉動,翻轉碾壓著柔軟的腸壁,秦斷由喉嚨間滾出一聲嗚咽,他閉著眼,修長的眉毛緊鎖,滿是紅潮的臉上盡是羞恥,“夠、夠了……”
溫予舒咬著他頸側的嫩肉,輕笑道:“怎麼能夠呢……我們可不捨得讓你受傷啊……”
秦斷不答話了,他分明感覺到一根又燙又粗的東西,隔著布料抵在他後腰處。
房間裡的呼吸似乎又沉重幾分,吳缺眯起猩紅的眼,擒住那隻被他種上吻痕的腳,壓在勃起的下身摩擦。
秦斷一向怕癢得很,換了具身體後感覺更甚,現下足心處抵上火熱一物,勃發的龜頭反覆蹭弄著敏感的指縫,等到淫液塗滿赤足,他俯下身,尖牙陷入秦斷大腿的面板,刺痛間卻不見血,只留下一枚明晃晃的牙印,復又反覆舔咬,吮出嘖嘖水聲。
白伶之聞言抬頭,吐出口中溼淋淋的性器,細長的舌尖掃過通紅的會陰,在穴口處流連一圈後,撬開顫抖的媚肉,鑽入體內。
“等……唔唔!”秦斷渾身巨震,羞恥與快感無孔不入的刺激著他僅剩的神志,溫予舒扳過對方的腦袋,狠狠吻住了那大張的唇。
溼軟的腸道收到刺激,變本加厲的咬死了體內之物,白伶之轉動手指,拉扯著穴口微張,配合蛇吻在其中來回攪弄,不過半晌便搗出陣陣水聲,白伶之撤出舌尖,對著那飢渴收縮的內壁吹了口氣。
秦斷的小腹痙攣抽搐著,一腔呻吟都被溫予舒吞吃入腹,本能掙動間,前端性器噗噗吐著水,蜷起的腳趾無意識的蹭著吳缺的陰莖,後者舒服的嘆息一聲,一口咬上繃緊的小腿肚。
秦斷被咬的悶哼一聲,本能挺動胸口將自己送到焚冽唇邊,無意識的蹭著那微涼的唇瓣,惹得焚冽呼吸粗重幾分,伸手拽過對方酥軟無力的手指,圈住下身早已硬的不成樣子的器官。
冷清的劍修耳尖泛紅,他深深吸了口氣,“前輩……幫幫我。”
“師尊這裡飢渴得緊啊……”白伶之笑著摳挖溼軟的肉穴,他看向溫予舒,“喂,我們兩個先來?”
後者溫溫柔柔的吻著懷中人起伏不止的後頸,“你先吧,我怕傷到他。”
白伶之撇撇嘴,第二根手指沒入,擠出幾滴腸液,“就他現在這樣,一起操,只會更爽……嘖,罷了。”
他欺身上前,調整了一下秦斷的姿勢,將那人往前拖出一點,腦袋枕在溫予舒腿間,虛軟無力的腿一隻被吳缺褻玩,一隻則被他抱在懷裡,露出水光淋漓的私處。
白伶之舔著猩紅的唇,將滾燙的性器抵在鬆軟的穴口處,一雙金眸燦爛萬分,笑容間竟帶著幾分孩子氣。
“師尊,我愛你”
他深情無比的說著,胯下那物卻毫不留情的碾開火熱的腸壁,寸寸頂入體內,直至整根沒入……
秦斷髮出一聲短促的氣音,修長的頸脖高高揚起,喉結滾動,唾液順著口角滑落,又被人很快舔去。
體內的那根東西一插到底,猙獰的龜頭抵在腸道末端,彷彿連小腹都鼓起一塊——強烈的刺激感讓他止不住痙攣,偏偏白伶之的手還貼上那處,隔著薄薄的面板像是能觸到自己那根似得,惡劣的按壓著。
“別——唔——!”
“別……什麼?”罪魁禍首低聲笑著,在他硬得不成樣子的性器上捋了一把,“師尊明明很舒服……你看,你這裡又在咬我……”
白伶之興奮得小臉嫣紅,挺動腰腹狠狠一撞,頂得秦斷驚叫一聲,整個人沒入溫予舒的懷中,同時手指本能握緊,捏的焚冽悶哼一聲,撕咬著他凸起的乳首,留下一圈淡薄的牙印。
吳缺狠狠瞪了白伶之一眼,“快點!”
後者壓根不理他,自顧自擺動胯部,與精緻臉龐不符的猙獰器官出沒在秦斷臀間,被撐開的褶皺泛著色情的紅,小口似得收縮吞吐,飢渴至極。
溫予舒從後分開他的腿,將大大敞開的私處暴露在目光之下,看得秦斷渾身發燙,羞恥的想要將其併攏,卻渾身無力,比起掙扎更像是在迎合,反覆幾次後那處被搗出汁水,順著顫抖不已的臀瓣滑落,匯聚在身下打溼了床單。他的手上也沾了不少,乾脆將其抹在秦斷的小腹間,隨著抽弄色情的揉按著,有意無意的掃過硬挺的器官,指腹揉按著頂端的空洞,惹出一陣戰慄。
就這麼把弄了一會兒,直到白伶之一個深入,秦斷啊啊低叫出聲,前端的斷斷續續的吐出精水,身體虛脫的倒在溫予舒懷中,瀕死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顯然這群人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白伶之拔出水光淋漓的肉棒,蹭在秦斷泛紅的會陰處,後者還未來得及喘上一口氣,就覺得體內一滿,又是一根捅了進來,摩擦著痙攣不已的腸道捅入深處。
身後傳來一聲嘆息,溫予舒感受著對方體內的溫度,眷戀的親吻著那人的後頸,“……真舒服。”
秦斷嗚嗚叫著,被焚冽扳過腦袋,吻住了張合不已的唇。
粗大的性器在體內律動,不緊不慢的�(蹭著紅腫的穴口,拉扯著體內媚肉翻動,不過半晌,剛剛射精的陽根再次勃起,搖搖晃晃的抵在秦斷小腹,被白伶之伸手握住,與自己那根一同摩擦起來,時不時往上拽動,露出含著東西的穴口,溼漉漉的褶皺蠕動吞吐著體內之物,那場景可謂香豔。
秦斷本就迷糊,這會兒被伺候舒坦了,更是化成了一灘水,懶洋洋的靠在對方懷裡,隨著律動小口小口的喘著氣,嫣紅的舌尖探出唇外,被焚冽勾住吸吮,綿密的水聲與喘息混作一處,淫蕩至極。
溫予舒緩緩挺著腰,反覆�(蹭著對方體內最敏感的地方,痙攣的腸道討好的絞緊,被緊緊包裹著的感覺太過舒服,溫予舒抽了口氣,手指順著對的脊背往下,抵在被滿脹的入口處戳了戳,緩緩擠入一指。
那腸道本就被塞得極滿,此時強行撬開,撕扯帶來的鈍痛感讓秦斷瞪大眼睛,生理的淚水無意識順著眼角淌下,被人溫柔的舔掉。
“放鬆……”有誰在他耳邊吐氣,“我們不想傷了你……”
秦斷說不出話來,渾身止不住的發抖,卻不是因為懼怕,而是歡愉。
伴隨著體內的性器撤出,那手指沿著滿脹的腸道緩緩往裡,揉按著柔軟多汁的內壁,劇烈的快感沿著脊椎直擊後腦,繃緊的腰身彈動幾下,又被牢牢摟住。意識模糊間,秦斷只覺得天地顛倒,佈滿水漬的臉頰貼上柔軟的床鋪,膝蓋被擺成跪姿,腰臀高高抬起,緊緻的臀瓣被人分開,嫣紅溼軟的肉穴暴露在視線中,空虛的收縮幾下,又一根手指插入其中,緩緩拉扯著紅腫的穴口,露出內裡蠕動的媚肉。
“前輩……”焚冽低聲喚著,向來冷清的眸中盡是慾望,他扶著秦斷虛軟的身體,緩緩送入,直至吞到根部。
“唔……”秦斷一張口,唾液便不受控制的淌下,下巴被人扶起,粗長的東西頂開唇齒,�(蹭著柔軟的口腔。吳缺伸手將他溼透的額髮撩開,露出一雙泛紅的眼,深色的瞳孔渙散開來,深墮情慾,帶著說不出的滿足。
吳缺心頭一熱,指腹摩擦著對方的耳垂,啞聲道:“幫我舔舔……父親。”
秦斷的睫毛顫了顫。
他說不出自己是否還有理智,但這淫蕩的身體已率先給出答案。
溼軟的舌苔緩緩轉動,有些笨拙的舔舐著口中之物……這傢伙太大了,撐得他口角發麻,只有本能蠕動的喉口收縮,吸吮著龜頭之上煽張的馬眼。吳缺抽了口氣,雙眼通紅彷彿滴血,額間紅痕閃爍幾下,“爸爸好棒……”
身後,焚冽的那物插在體內,隨著吞吐緩緩律動,胯骨撞擊著臀瓣啪啪作響,善於持劍的手把玩著秦斷腰間的軟肉,細碎地吻落在光裸起伏的脊背上,留下曖昧的痕跡。
溫予舒牽起一隻手,裹住自己溼漉漉的那根,上下活動,虛軟無力的掌心�(蹭著敏感的馬眼,帶來的快感叫人大腦空白,他吐了口氣,神識放開,感受周邊發生的一切。
白伶之將秦斷上身翻開,露出胸前紅腫的兩點,湊上前去用肉棒緩緩�(蹭著,“師尊身上的洞太少了……根本不夠嘛。”
一邊抱怨著,一邊招呼著人抬起秦斷的腿,手指沾了些穴口的淫液,沿著插在裡面的性器緩緩探入,扒拉著收縮的甬道,“這裡還能吞下一根呢……”
秦斷聞言,下腹一陣發抖,恰好被肏到要害處,前端器官顫抖幾下,生生吐出一股白濁來,被焚冽伸手接住,塗抹在臀間。
高潮後的身體止不住痙攣,他張口想叫,偏偏嘴裡還含著一根,只得嗚嗚嗯嗯的悶哼幾下,煞是撩人。吳缺將自己那玩意兒從中抽出,被浸泡至水光淋漓的性器拉出一條銀絲,掛在紅潤的唇瓣間,說不出的淫蕩。他伸手拉起秦斷讓其趴在自己身上,那玩意兒便頂著小腹逐漸向下,卡在細嫩的會陰處頂了幾下,抬頭對上焚冽的眼。
兩人默不作聲的交換了視線,焚冽垂下頭,稍稍撤出些許,吳缺扶著東西接替頂上,兩根差不多粗細的玩意兒抵在穴口,其溫度讓秦斷本能想逃,嘶啞的呻吟幾聲,就被抬起下巴,對上一雙鎏金色的眼。
白伶之親吻著對方汗津津的眉心,小聲安慰道:“師尊別怕……此行完了,你的修為便能更上一層……”
前提是,要收集到足夠的陽精。
秦斷的目光有短暫的渙散,緊接著便被後方強行撐開鈍痛感拉回神智,悶哼一聲,手指絞緊了身下床單,額頭滲出汗水,連睫毛都打溼了。
不論如何兩根還是稍微勉強了些,焚冽不斷拉扯著穴口的褶皺,內裡嫣紅的腸肉裹著緩緩頂入體內的兇器,本能的收縮不止,透明的淫水順著縫隙被擠出不少,糊在臀縫裡晶瑩一片。焚冽用手指勾了些許,塗抹在那泛紅的臀尖,復又不輕不重的拍了幾下,“……放鬆。”
“好緊。”吳缺吐了口氣,捧著秦斷虛軟無力的腰肢,沿著柔軟的腸道寸寸沒入,兩根尺寸相近的性器擁擠在狹小的甬道內,隨著抽動摩擦著彼此,詭異的快感隨之傳來,叫人倒抽一口涼氣。
秦斷張著嘴,唾液漸漸瀝瀝的順著下巴淌到頸脖間,目光渙散,隱約鼓起的小腹痙攣似的抽搐著,半硬的肉根蹭在吳缺的腹肌上,已經吐不出什麼東西了,頂端的小孔煽張不斷,卻是興奮得很。
身體被完全撐開,縮緊的腸道幾乎能勾勒出性器的形狀,那種絲毫不剩的滿脹感讓人恐懼……這是徹底的、不留餘地的佔有,甚至連喘息的空間也無,就被洶湧而至的快感拉入深淵。
那該死的、揮之不去的燥熱再度湧上,點燃了一把永不熄滅的火,燃燒的火焰麻痺了疼痛與理智,唯獨剩下追求慾望的本能被不斷放大……生理的淚水從眼眶滑落,他甚至沒有感覺到自己哭了,隱約之間感覺到臉被誰輕輕的抬了起來,溫柔的吻落在泛紅的眼角,舔去那鹹澀的淚滴。
有人在向他告白。
一句、兩句……不同的聲音,不一樣的稱呼,其中有一個說了兩遍,秦斷清清楚楚的聽著,一字不落。
心臟突然變得柔軟起來,藏在軀殼之內的、那個天劫也未能泯滅的靈魂被觸動了,秦斷眨了眨眼,目光重新聚焦,他看到了身邊的人……每一個聲音,每一張臉,對上那一雙雙包含愛慕的眼,帶著被刻到骨子裡的、連光陰也無法抹去的深情。
秦斷重新閉上了眼。
吳缺抬頭去吻秦斷滾動的喉結,尖牙輕咬,在光滑的頸間留下一串痕跡。身後,焚冽眯著眼睛,手指插在秦斷髮間,配合著輕輕拉扯的步調挺動腰肢,兩根性器頗有默契的頂入柔軟的內腔,進入之深彷彿要將內臟都一同搗爛,撞擊著敏感的腸道陣陣痙攣。秦斷啊啊叫著,含混不清的呻吟從喉嚨裡溢位來,俊美的臉龐滿是高潮的紅暈,失神的雙眼微微翻白,渾身每一處都是敏感帶,在多雙大手的撫摸下顫抖不止。細密的汗水佈滿他修長的肉體,黑色的長髮披在後背,白皙的面板襯著濃墨一般的髮絲,黑白分明卻又顯得無比色氣,焚冽從後分開那長長的發,在那凹陷的脊椎處落下一吻。
溫予舒�(蹭著秦斷汗溼的臉頰,靈活的手指玩弄著對方的耳垂,來回撩撥間,有意無意地掃過被唾液打溼的下頜,將那晶亮的液體抹在對方凸顯的乳首處,不輕不重的揉搓著,那充血的肉珠紅的鮮豔,泛著晶瑩的水光,光是看著就叫人食指大動。秦斷迷迷糊糊間似乎又被換了個姿勢,身後搗弄許久的兩根緩緩抽出,帶出一串水淋淋的淫液,空虛的腸道一時間無法合攏,被徹底肏開成肉洞的後穴漸漸瀝瀝的淌著水,不知是誰將手指插了進去,靈活的攪弄著被幹熟了的腸壁,發出“噗嗤”水聲。
紅腫的乳尖抵上硬挺的器官,龜頭碾壓者胸肌來回摩擦,口中也被塞入了東西,粗長的肉棒抵在敏感的喉口,噎得他胃酸上湧,嗚咽著呻吟間,後方突然捅入一根,頂的人往前挪動,身體一軟,落入了某人的懷抱裡……
就連手掌也被迫圈住一根,機械的擼動間,臀瓣被胯骨撞得啪啪作響,秦斷臉色漲紅,慌忙吐出口中之物,倉促喘息幾口便被再度堵上,帶著唾液的陰莖蹭著他的臉,勃發的龜頭�(蹭著細嫩的口腔,頂的臉側鼓起一塊。
乳首被用力捏住,疼痛混淆著刺激讓秦斷兩眼發白,虛軟的腰肢顫抖不止,前端的性器不知被誰攥在手中,指腹惡劣的扣挖著頂端的孔洞,不過一會兒他便抖著腿射了一次,痙攣的小腹連帶腸道收縮,敏感的媚肉吸吮著體內之物。身後傳來舒服的嘆息,秦斷兩眼失神,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覺得一股液體打在熟透了的腸壁上,一點點填滿空虛的內裡……
顫慄的身體還未從高潮的餘韻過去,後方便突然抽出,沾著精水的龜頭蹭著他的臀縫,在那漂亮的背上抹了抹。接著又一根插了進來,啪啪肏幹幾下,將精液灌入體內。
“夠、夠了……”秦斷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完全射不出東西的前端瀝瀝滲出黃色的液體,他本能想要伸手去擋,卻被人制住四肢,眼睜睜看著那兒不受控制的湧出來……
秦斷蜷起腳趾,發情貓兒似的扒拉著身下皺巴巴的床單,漸漸瀝瀝的尿液落在身上,隨著又一股精液射入體內,小腹已經微微鼓脹,巨大的羞恥感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口中的呻吟近乎嘶啞,再低下去,便徹底聽不見了。
吳缺長吐一口氣,抽出自己的那物,沒有堵塞的後穴再含不住,濃白的精液隨著腫脹不堪的穴口緩緩淌出,秦斷在一片狼藉間抬手捂住臉,嘴唇顫抖幾下,無聲的罵了句混蛋。
“這麼多東西,足以讓師尊功法大成……”白伶之輕輕笑著,“師尊可要好好珍惜啊。”
倒是焚冽十分不好意思,“抱歉。”
吳缺舔了舔嘴唇,看著秦斷微微鼓起的小腹,喃喃道:“……像懷孕一樣。”
“有什麼事情,等之後再說。”溫予舒伸手,將徹底虛脫的秦斷攬入懷中,“現在,好好休息一下吧,小旭哥哥……”
“不用擔心,我們會一直在。”
《盡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