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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行襲以西北討擊使的名義下達軍令,各軍隨意攻伐,一個興海軍人頭,經過核實之後,可換一石糧,記入軍功之中,作為歸化積分。
無數丈夫辭別妻子,無數健兒提起長矛跨上戰馬。
在宣教使的宣傳下,興海軍與當年的吐蕃畫上了等號,張行瑾成了大唐新一代的安祿山。
宣傳力量是無比可怕的。
興海軍也並非真正意義上的強軍,大量烏合之眾充斥其中。
輔軍也許對付不了核心部眾,但對付外圍兵力還是遊刃有餘的。
他們像狼群一樣,在山谷中忽然出現,撕咬血肉,然後縱兵而去。
興海軍不勝其煩,他們沒有大規模的騎兵,派出小股騎兵又會被輔軍吃掉,自從進入拔延山之後,進展緩慢,還要防備輔軍侵襲後方輜重。
“十萬大軍”的糧草可不是個簡單數字,廓州城本就沒有多少油水。
陸論藏以均分天唐府之名才糾合了高原上的部族。
才七天,這些部族死的死,散的散,早就沒有當日攻破廓州的氣勢。
就是興海軍內部也產生了分歧,認為天唐府地勢險要,難以攻破,還不向東劫掠洮水、隴西。
劫掠才是大部分興海軍心中所想。
“你從一開始就錯了,天唐府是大唐經營河湟之重心,皇帝以其為陪都,豈是這幫烏合之眾所能攻陷的?”大營中,張行瑾面無表情道。
雖然多年不見,但他對皇帝仍然有種發自心底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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