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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苦短。也知道學無止境,短時間內未能取得進展很常見。正因為如此,做學問更要堅持不懈,早下功夫。免得年少時候荒廢了光陰,到老了之時一事無成。

陳磊收到餘柏林書信時,正在讀書。他見餘柏林兩首詩後,忍不住微笑著搖搖頭,道:“倒是我多慮了。”

說罷,他又仔細品讀了一番。最後將兩首詩重新抄錄,張貼在書桌前。

“與君共勉,願與君同登杏榜。”

……

張嶽讀完餘柏林的《勸學》之後,則拍案大罵:“這小子是說我多管閒事嗎!看我不揍他!”

罵完之後,卻把兩首詩小心翼翼踹到懷裡,吶吶道:“小子字寫得不錯,可堪一觀。”

然後,他就揣著信紙去找老朋友嘮嗑,誹謗自己弟子不聽話,居然寫了兩首詩與自己辯駁。

張嶽的老朋友早就對他花式炫耀徒弟的行為習以為常,然而每次見到仍然氣得咬牙切齒。

何振洲更是氣得又拿掃帚把他趕了出來,張嶽揹著手,對著何振洲的大門搖頭晃腦道:“何老兒,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何振洲直接把掃帚扔了出來:“滾蛋!”

……

趙信看完信後放聲大笑:“吾虛長几歲啊。”

衛玉楠則笑著將信紙收好:“長青若能名垂青史,此信可當傳家。”

……

餘柏林不知道那四人見到自己書信後的表情舉止,但從那之後他們再不提及此事。

而這兩首詩在張嶽賣力推銷之下,封蔚回京之時,兩首詩已經傳遍京城,成為餘柏林勤學的又一佐證。

封蔚此次大獲豐收,什麼兔子狍子先不說,還得了幾張少見的白色狐狸皮也火紅色的狐狸皮。

這還不是最打的收穫,他還扛了一頭熊回來。

餘柏林看著那頭熊,臉一下子就黑了。

在封蔚說要冬獵的時候,餘柏林就擔心封蔚莽撞的招惹大型猛獸。之後他又想,冬天猛獸稀少,且圍獵場地肯定早派人打整過很多次,獵物都是飼養好之後趕出來的。封蔚要遇到危險也不容易。

誰知道,他居然能獵到熊!熊冬天不是要冬眠嗎!

封蔚笑道:“這不是碰巧遇到一頭餓醒了的熊嗎?”

餘柏林皺眉道:“管理獵苑的人瀆職了?”

封蔚摸摸鼻子:“我就知道瞞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早料到……喂!這種眼神是什麼意思!好吧,是我哥早就料到成了吧!”

餘柏林松了口氣:“既然陛下早已料到,想來並無大事。最後這熊怎麼落在你手上了?”

封蔚有點小委屈,說得好像他比他哥笨似的,雖然這是事實,但餘柏林明明與他更親近,居然這樣……咳咳,實話實說。

不過當餘柏林問起獵熊一事後,封蔚又來了精神,拉著餘柏林細細說了獵場之事,特別是他的英雄壯舉。

原來封庭起心思冬獵,並不是突然興起。

各朝代皇帝狩獵,除極個別時候為玩樂之外,大部分狩獵,都有政治原因在裡面。

大部分時候,都是為了彰顯武力。

這次也不例外。

封庭登基之後,最先做的事就是整頓軍務,把那些求和派統統召回京城,再細查軍餉糧草,下定決心和北方遊牧民族硬碰硬。

雖說文宗時,邊境頹了一段時間。但吃著武宗時候的老本,也不至於讓戰局太難看。在封庭整頓之後,立刻就得了一次大勝仗。

北方遊牧部落,或者說自古華夏周邊民族,向來都是這副德行。看見華夏軟了就打過來,被打痛了立刻跪下俯首稱臣,待看到機會,就再反。

這次也不例外。被打通了的部落,地盤離邊境比較遠的就跑掉了,離邊境比較近的就投降俯首稱臣了。

要是武宗,這幫孫子早就被砍了。誰特麼花錢養一群白眼狼啊?但文宗標榜德治,明知道這群人還會反,偏要好吃好喝的送到京城,讓他們對文宗頂禮膜拜,讓文宗感到自己宛如天可汗之後,送他們一大堆財物又護送回去。

俗稱,人傻,錢多。怪不得打穀草的部落會速來了。

雖然封庭下了力氣整頓軍務,但邊疆將士並不清楚新君脾氣。想了想,還是把人送來了。

反正之後要殺要剮,全憑新君定奪。

封庭脾氣不比他祖父暴躁,但對於這些白眼狼的想法確實差不多。可有些事將士能做,他作為皇帝,卻是不能做的。

若將士直接把人砍了,他不但不追究還會嘉獎。但人送到他面前來,卻是不能殺了。

對於皇帝而言,還是得披著一層良善的皮。

可要讓封庭向文宗那樣,聽別人說幾句好話就賞下一大堆東西,那更不可能。

邊疆百姓將士會死不瞑目。

封庭想了想,那就去狩獵吧。去狩獵場上嚇唬嚇唬他們,然後獎賞就是狩到的獵物了。

嗯,他們自己狩獵到什麼,就獎給他們什麼,多省錢。

反正是皇帝賞賜,哪怕一草一木,都是榮耀。

等狩獵結束之後,封庭就要授意文臣們,人放回去可以,至少拖層皮。別讓他回去後活蹦亂跳,過段日子又來搗亂。

當然,被文宗慣壞了的一些人跳出來,說什麼以德治國以德服人寬厚待人。封庭還沒說話,他已經被其他朝臣揍了。

咱們以德服人,那得是“人”才成。殺我們大暉朝人的韃子能叫人?

封庭笑盈盈道:“朕很佩服諸位高德。諸位大人誰願意作為使節,前往塞外教化民眾,以免邊疆百姓再受病禍之苦?”

這下子朝中再沒人說話了。

剛才揍人的張嶽一揮袖子,冷笑道:“沽名釣譽之輩。”

氣得那人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地上。

打了人不說,口頭上還要刺幾句,張大人你若不是家世好,哪能活到現在?

總而言之,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封庭在朝中已經擁有了相當的話語權,之前說一句朝臣能頂十句,現在說一句,朝臣就算再怎麼頂,也無濟於事。

“不過在去冬獵之前,哥發現有人想趁著冬獵發難。”封蔚道,“倒不是說非要弒君謀逆。一隻餓醒了的熊也近不了重重護衛的我哥的身。“那熊是針對其他大臣的。

封蔚不細說,餘柏林也無須再問。即使不知道是誰,大概也就是新君一脈的人吧。最好還能憑藉這件事,給皇帝陛下再添些麻煩,比如讓死去大臣的家族怨恨新君之類。

就算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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