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齡當時就差掉笑掉大牙,朝廷討平蒙兀的時間是七月上旬,在漠南推行青貯之法的時間,也是在這前後。
所以他們儲存的牧草大多來自於初秋,只隔了三個月時間。
可這樣也不行,那些牛羊們不會吃這種不新鮮的草的。
韓東聽了之後,卻哈哈大笑:“什麼期待備至?你是想看我們汾陽王笑話吧?我家殿下睿智英明,格局高遠,你怕是想多了。”
韓東是去年衛所整軍之後憑藉戰功,以寒門之身升職‘衛指揮使’的。從那時起,他就自認是汾陽王門下走狗。
不過因職司的關係,他與張九齡接觸較多。
由於汾陽王的緣故,韓東最初對張九齡此人厭惡至深。
不過這傢伙在公務上盡職盡責,對第九衛的牧民也照拂良多,讓韓東稍稍改觀,偶爾也肯開臉與張九齡說說話。
“對了!”韓東又想起一事:“我聽說今年黃河的水清了?是因汾陽王吧?”
張九齡的臉當即就是一黑,他神色淡淡:“據說是比往年清了些許,可那又如何?什麼聖人出,黃河清,都是子虛烏有之事。”
韓東就不屑的一聲嗤笑:“什麼子虛烏有,古人說的‘河清海晏,聖人治世’中的河清,不就是指黃河?詩經上說‘俟河之清,人壽幾何’,意思是一個人想在有生之年見到黃河變清,幾乎不可能。我請教過讀書人,你休想蒙我!”
他想這傢伙大約是見不得汾陽王好的,就不再與張九齡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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