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脖子一梗:“我真不認識,連孔廠長,不,姓孔的他兒子我都指認了,我還怕什麼!”
“你還記得那人的模樣麼,能不能畫出來?”
薛向有此一問,非是畫蛇添足,因為那日事後,委託廖國友在公安局私下裡勘察過,問詢那日一早和那警服青年一道出勤的警員,竟沒一人承認有這麼個人。薛向知道那幫警察必然互相推隱,可再能隱藏,人還能消失掉不成。於是,薛向便請廖國友集合所有警察,招來當日站在前端的工人前來指認,可均說沒有那個人,更詭異的是,再查花名冊,人頭竟是一個不少,那個警服青年還真就憑空消失了。
薛向知道人不可能忽然沒掉,更知道背後必然有隻看不見的手在操縱著一切,明證便是,當日要求集合警察時,尤勇雙手還打著繃帶,都帶病出院一道來看了,胸脯拍得山響,喊著保證遵令,臉上竟隱約有喜色,這不是奇哉怪也麼,好似自己的那番折騰,在為他尤某人自證清白一般。
事出反常,必有妖!
“記得,記得,我做夢也忘不了那傢伙,都是他才把我害成今天這樣的!”小馬霍然起身。
薛向大喜,翻出紙筆,擺在小馬面前,便要他畫出來,哪知道小馬接過紙筆,畫了半天,不說能畫出那警服青年的模樣,就食連個人樣子都勉強,圖上的畫像,便是八戒見了,都能生出優越感來。
薛向頹然,便不再折騰這位傷殘、心殘人士,讓他上床睡覺,自個兒盤膝而坐,一夜無話,直至東方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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