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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楊劭回來的格外早,予芙正把自己關在小院裡練劍。
她小時候身子弱,父親為求強身健體,曾請過峨眉山的坤道教她劍法,學了幾年雖不算大成,但在姑娘家裡已算難得。
峨眉劍法講究身若驚鴻鶯穿柳,劍似追魂不離人。夫劍者,神之所至,精之所化,須得心意堅定,才能劍我一體,意如蛟龍。
但予芙這幾日心神不寧,愁腸百結,舞出來的劍也是滯滯黏黏,拖泥帶水,滿頭的汗水順著髮梢不斷滴到劍上,又被鋼刃甩到地面的石板上,暈開一個又一個小小的墨點兒。
楊劭回來後,起先站在門外看著並不驚動,一會兒才悄悄地飛身上前,一手攬緊她的腰,一手扣住她持劍的腕子。
予芙嚇得“呀——”了一聲,他也只是笑卻不鬆手,帶著她順著招式繼續舞下去。
那劍意頓時鬆柔靈活了起來,看著不用一絲一毫之強勁,卻寓隨時變化之機而以意示形。
“松肩沉肘,虛領頂勁,外松內聚,飄然輕靈。這位姑娘舞劍卻心思不定,”
最後一招燕子入林刺出去,楊劭一邊說著,一邊挽過舞劍的那隻手回來,雙手一同扣在予芙腰前,下顎輕輕頂著她的腦袋柔聲道,
“莫不是想她的郎君了?”
予芙被他說的面上一紅,再看時,幾個跟著楊劭來的府右衛,都自覺地轉過身去,更是羞得掙扎起來:“有旁人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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