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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芙這兩日藏了心事,雖已盡力遮掩,卻仍然免不了寫了些在臉上,楊劭看在眼裡不動聲色,只是改了作息,不管多忙,只要酉時一過,必然會回來陪夫人用晚膳。
白日裡忙不完的事吃過飯又接著忙,連帶著王府門前也賓客如雲,車馬絡繹不絕起來。
楊劭在偏廳設了議事處,予芙偶爾打過道經過,隔著花窗便看到楊劭端坐在主位,皺著眉聽一波又一波前來拜訪的官員彙報何處又有何事,哪裡又要決斷。
連著兩天等到快近子夜,來往的人流才陸續散去。
聯想起前些天他說自己身不由己的嘆息,予芙第一次切身體會到,他這位子,坐的有多累。
雖說如此,不論多晚,見回來她還醒著,或是先睡過一小覺有些精神,這人卻免不了放下身段換上另一副面孔,陪她說說話,再百般無賴哄著她溫存一番。
楊劭行事縝密老辣,旁的處處由著她,惟有這件事上,卻像個慾海迷途的毛頭小子,難以自拔,每天翻著花兒的折騰她。
雲雨初歇了,他摟著她在懷裡還不老實,她想起肖蕖的話,心下難免有些小女兒的糾結情思,便拐彎抹角地問他:“總這般不知饜足,從前日子可都怎麼過的?”
問者有心,聽者了意,楊劭估摸這傻丫頭怕不是從哪兒惹了飛醋,不禁暗笑第一次都那樣了她還不懂,半真半假地湊在她耳邊回道:“天可憐見,我都是想著你,自己湊活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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