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擂了一通便把位子讓了出來,自己在旁邊學著,要說這行行出狀元,自己不服還真不行,鼓錘到了人家手裡那就成了一件樂器了,擂的氣勢如虹不說,輕快緩急還能收放自如。
當兵的都有一種脾氣就是護短,自己的袍澤擂鼓時歡聲擂動撼天動地,梁川學著擂鼓的時候他們就噓聲連連,梁川羞澀難堪還是硬著擂完了一通又一通的鼓,將酒水都打熬成了汗水。
司方行想留下樑川在兵營裡過夜,梁川哪裡肯,這是幫忙又不是賣身,奶奶的還要留下來過夜,真是將他當免費勞動力了。梁川死活不肯,家裡還一大堆事,天上人間眼看著也要開業了,現在時間就是金錢,自己的事還沒完呢,淨忙活別人的事。
兵營裡的馬車將梁川送了回來,行到承天巷口已是更深露重,梁川坐在馬車裡幾快睡著了,突然車伕勒了一下馬頭,馬打了一個響鼻停了下來,車伕對著梁川說道:“大官人外邊有人等您。”
梁川撩起馬車的車帷一看,耶律重光正站在巷邊候著呢。梁川心道,難不成又發生什麼事了。
梁川吩咐車伕先回去校場去覆命了,自己等下走回去就行。一下車耶律重光便捱了過來,梁川說道:“大半夜的跟夜遊神似的杵在這裡你怕別人看不到咱們天天膩在一起嗎,我說你這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差了,我以前就尋思著給你們改進一下,現在看來不改不行了。對了,說吧,又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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