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過後,隗囂派人送來歙去休息。等來歙走後,屋內頓時炸了鍋,人們議論紛紛,說什麼都有,大致可分為兩個派系。
一派主張己方應該真心實意的效忠劉秀,既然現在洛陽方面已經表現出對己方的不信任,那麼,己方應該施放出更多的善意,比如出兵蜀地,攻打公孫述。
另一派則認為己方不該效忠劉秀,己方坐鎮西涼,麾下大軍數十萬眾,即便不效忠劉秀,洛陽方面也奈何不了己方。
除去這兩派的人外,剩下的,基本都是不表態的。
聽著兩派的人爭論來、爭論去,隗囂頓感頭疼。他向眾人擺了擺手,說道:“好了,都不要再爭了,此事,讓我自己再好好想一想。諸君若無其它的事,就都回去吧!”
眾人互相看看,紛紛起身,向隗囂告退。
等人們都走後,隗囂心煩意亂在房中來回踱步。他的膽子不大,不然的話,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效仿公孫述,在西涼稱帝。
現在劉秀令他出兵西蜀,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按照這個命令列事。
他若出兵西蜀,和公孫述打個頭破血流,讓劉秀在洛陽坐收漁人之利,那他豈不成傻子了?
就算他真能打敗公孫述,自身也得元氣大傷,等到那時,劉秀可兵不血刃的接管西蜀和西涼,自己完全是在給劉秀做嫁衣,最後,自己恐怕連西涼都保不住。
所以,出兵西蜀,在隗囂這裡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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