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知道您要回來,就草草收拾了您的臥房,您先睡一宿,咱們明天再好好拾掇拾掇。”
沈尚書只是笑:“好好好。”
兩人走進內院裡,原本漆黑一片的臥房中,居然點著蠟燭哦。
大爺眼花,揉揉眼皮探頭去看窗戶裡透出的光:“那屋裡……有人?進賊了?”
沈尚書也看著窗戶。
窗紙上映出一個束髮披裘的影子,正坐在桌前把玩著一個什麼東西。
沈尚書心裡一嘆。
果然又是那個熊孩子。
沈尚書說:“張叔,你回去歇著吧。”
大爺顫顫巍巍地指著那個影子:“那……那是……”
沈尚書說:“沒事,一個朋友。”
大爺恍然大悟:“對對對,先生回來了,張大人一定會過來看看。對,先生回來了……”他糊里糊塗地念叨著,提著燈籠會門房睡覺去了。
沈尚書推開門,恭恭敬敬地跪下:“微臣,參見陛下。”
小皇帝說:“沈愛卿,過來喝茶。”
沈尚書說:“陛下為何在此?”
小皇帝說:“朕有些事要與沈愛卿商議,在宮中說話不方便。”
沈尚書不知道這熊孩子又要作什麼,恭聲說:“單憑陛下吩咐。”
小皇帝說:“哦?沈愛卿此話當真?”
沈尚書心中不祥的預感終於提到了喉嚨裡。
小皇帝說:“朕,要你侍寢。”
沈尚書臉都綠了:“陛下!”
小皇帝冷笑:“你要抗旨?”
沈尚書倉皇后退兩步:“陛下三思。”
這小王八犢子,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小皇帝拍案起身:“你若是抗旨,朕就成全你滿門抄斬之罪。”
沈尚書只是微一猶豫,小皇帝已經大步來到他面前。
沈尚書再退。
小皇帝握住他的肩膀,手指猛然用力。
沈尚書疼得唇色煞白,被少年皇帝翻了個身狠狠壓在牆上。
臉皮擦過牆面,擦出些狼狽的血痕。
年少的皇帝蠻橫地壓制著他,陰冷低沉的聲音裹挾著滾燙的氣息,不容拒絕地鑽進耳朵裡:“沈愛卿,朕這樣看你,真的像看到了韶卿一樣。”
沈尚書是個文人,肩骨被捏到咯吱作響的痛楚實在超過了他的承受能力。
他眼前一陣一陣發黑。
身後的少年已經長得比他要高,輕鬆就能把他壓在身下。
沈尚書在幾欲昏闕的疼痛中喘息低笑:“陛下……呃……嗯……這種事……你看著李韶卿肖想……肖想多久了……嗯……”
一陣更劇烈的疼痛傳來,沈尚書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被那個混蛋小崽子拎起來扔在了床上。
第三章
沈尚書頭暈目眩地抬頭看著上方,他一直以為還是孩子的小皇帝,像一團巨大的黑影,居高臨下地籠罩下來。
沈尚書苦笑。
完了,他打不過這熊孩子。
沈尚書喘息著說:“陛下……”
小皇帝握著他的細腰狠狠摔過去,一手撕開沈尚書的下裳,一手按住身下文人纖細的脖子:“別說話,沈尚書,你不知道上龍床侍寢的規矩嗎?”
沈尚書的臉被壓著埋進了被褥中,窒息感讓他一陣陣暈眩。
衣服“刺啦”一聲被撕開,大片肌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從未被觸控過的禁地露出來,滾燙的硬物蠻橫地闖進去。
羞恥的劇痛讓沈尚書咬破了舌尖,他迅速想辦法咬住了身下的布料。
這個熊孩子不會照顧他的感受,所以他要想盡辦法保護自己。
沈尚書在蠻橫的壓制下努力呼吸,儘量放鬆在疼痛中繃緊的肌肉,吞下了那根可怕的東西。
這小混蛋……嗯……怎麼這麼大……
滾燙的硬物在身體裡進進出出,脹痛中摻雜著一股說不出的羞恥滋味。
沈尚書咬緊牙關,防止自己在這個混賬崽子身下發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聲音來。
小皇帝壓在沈尚書身上瘋狂地聳動著,像只餓狠了的狼崽子終於逮到了肉,喉中發出進食般的低沉嘶吼。
黏膩的水聲噗嗤噗嗤響著,沈尚書蒼白修長的手指幾乎抓破了床單。
這個……嗯……小王八蛋……
混賬……東西……
滾燙的水流射在了身體柔嫩的地方,身上餓狼般的小崽子終於慢了些,半硬的肉塊不輕不重地頂弄著微腫的內壁。
沈尚書一身細汗,蒼白著臉有氣無力的喘息著,低喃:“陛下……”
小皇帝重重頂了一下。
身下文弱的文人輕輕一顫,背上的骨骼像是要展翅離開的蝴蝶,莫名讓他心悸了一下。
他不曾看過李韶卿脫下衣服的模樣,不知道人心心念唸的那個人,是不是背上也有這樣一對纖弱的翅膀。
沈尚書苦笑:“上也上了,射也射了,陛下,您玩夠了嗎?”
小皇帝冷笑,咬著沈尚書的後頸低聲說:“你弄丟了朕的韶卿,就要自己來賠。什麼時候韶卿回到朕身邊,你……”
他的話戛然而止。
到時候,又該怎麼樣呢。
身下那個溫柔俊美的文人已經睡著了。
他衣衫凌亂一身細汗,白皙的脖頸上還有剛剛被掐出來的指痕。下身赤裸著趴在床上,青紫斑駁的屁股上沾著白液和蜷曲的毛髮。
他看上去狼狽可憐,卻睡得十分平靜,似乎一點都不關心來自皇上的條件和威脅。
小皇帝拔出自己的龍具,面無表情地起身整理衣物:“起駕,回宮。”
門口的暗衛立刻現身,恭恭敬敬地從荒草後抬出了龍輦。
腳步聲漸漸遠去,床上的人苦笑著緩緩睜開眼睛。
沈尚書嘆了口氣,艱難地支撐著痠痛的身體爬起來,踉踉蹌蹌地去堆滿灰塵和蛛網的櫥子裡找藥。
屁股被折騰成那樣,他怎麼可能睡得著。
櫥櫃裡的藥粉受了潮,結成一塊一塊的黃褐色不明物,可是聊勝於無。
沈尚書狼狽地蹲在床邊,草草塗了消炎生肌的藥。
藥粉滲進傷口,痛得鑽心。
沈尚書苦笑扶額。
這……算什麼事呢……
沈尚書坐在地上依著床上,看著窗外的枯草夜色看了一宿。
他不敢睡。
他現在這個樣子如果睡著了,很容易出意外。
他就在這裡坐著等到天亮,然後離開京城。
一夜折磨,似睡非睡。
沈尚書眼前有些恍惚,他以為自己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終於看到了天邊的的魚肚白。
好了,終於結束了。
沈尚書一陣頭暈目眩,強撐著站起來。
他有些發燒,頭也痛得厲害。
可他思維依舊很清晰。
府中地窖裡還有些銀兩,他逃走不需要那麼多,拿三成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