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的話,讓在場的幹警都“呵呵”笑出聲來,讓本來很嚴肅的辦案場景,變得稍微輕鬆了一些。
死的,已經死了,他們這些在場的活人要做的,是要讓那些證據為不能說話的人能以嚴正的方式告訴活著的人,她們曾經經歷了什麼,幹了什麼,或者是冤枉的,或者是邪惡的,或者是殉情的,這死,讓人浮想聯翩。
取樣的幹警把那十片指甲一片一片地用鑷子鑷起來,放到了那個黑色的讓人任何時刻看到都覺得是是沉重的樣品箱。
一隻屎殼郎從一個孔裡鑽出來,像一個開心的孩子抱著一團東西塞到嘴巴里。
“截住那隻屎殼郎。”張亮忍不住想跳過去,但是他的腳還沒抬起來,就被朱兵按住了肩膀。
“別動,好像那隻屎殼郎揹負著什麼東西。”朱兵也看見了有些不一樣。
“屎殼郎的前腿上抱著一點東西。”在取樣的那個年輕的女法警也附和著說了一句,那大口罩擋住了她的鼻子卻擋不住她那聰慧亮晶晶的雙眼,那雙眼睛總是敏感地捕捉到一般人捕捉不到的東西。
這高山上怎麼會有屎殼郎?張亮的腦子可難以轉過彎來,他往前湊熱鬧似的,饒著沙坑轉了一圈,只見這個屎殼郎優雅地用前面兩隻像刀狀的前爪像個猴子似的,左右抹了一下它那梯形狀的嘴巴,嘴巴那兩根觸鬚打了一下節拍,然後滿意地向前行。
“你去看一下,儘量要取到完整有用的物樣。”朱兵對長著大腦袋大眼睛被大口罩罩得嚴嚴實實的女法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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