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裡結婚也好。”鎧接道。
“門裡萬一有惡狗怎麼辦……”澹臺歌眯著眼胡說八道。
“貓都不怕狗,你還怕,”鎧在徒弟臉蛋上咬一口,“不過你還真像個肉包子。”
“你比我能吃多了……”澹臺歌撇嘴,去捏師父平平的小肚子。
沒營養的對話一直持續到天光發白,澹臺歌倦極睡去,鎧抱著他打了個哈欠,看見遠處一輛火柴盒大小的公車已經等在鎮口。
太早了,賣煎餅的大媽還沒出攤呢。澹臺歌和師父打著哈欠從樹上下來的時候,漫天的花瓣還沒落地,地上新翻過的土上腳印凌亂,還有不少五顏六色的糖紙。“昨天還發糖了,”他揪住師父,“我們都沒吃到!”
鎧摸著下巴笑:“我都忘了,慶典的高`潮是玩天女散花來著。”
第一挖土,第二發糖,慶典的第一個步驟既然挖的不是尋常土,那麼糖肯定也不是一般的糖。“我們去找冰要,”澹臺歌不甘心,“他不是鎮長麼?”
“現在去要?”鎧笑得曖昧。
“對哦,他們肯定還沒起床。”澹臺歌這才想起昨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沒起?”師父唇角微弧,“我猜他們現在還沒睡。”
“你不純潔!”澹臺歌大聲批判,然而自己也忍不住腦內了一下不知在樹上哪一處的粉紅套房,等兩人走到小橋上的時候,腦補已經從羅帶輕分直接到了那副帶著Kitty頭像的皮手銬了。
“不知道師父戴起來是什麼樣子……”他忍不住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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