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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陳國的冬日雪虐風饕,冷宮那樣的地方又不蔽風雨,衛姬夫人雖然有錯,但也畢竟是衛國公主,囚禁到老或是鴆酒而死都沒問題,偏偏不能活活地被凍死,否則世人皆會說父親的不是,孃親這般考慮的周到,倒是成全了父親的名聲。”我拉著孃親走回到景壽宮的內廷裡面去。
“只是日後,這傷口還要時時注意,太醫勵囑咐的那些事情,孃親可都要細心著點。”
孃親驚歎於我的轉變,一直待走到了景壽宮的暖閣裡,才回了神。
“綏綏當真不怪孃親了?”她落座於榻上,面目仍有焦慮。
我跪坐在她身邊,俯著身子趴在她的腿上:“不怪不怪,只要孃親好好的,無論孃親做什麼,綏綏都不怪。”
我抱著她的腰,側躺在她的腿上,聲音軟軟地朝她撒嬌。
耳邊傳來冰涼的觸感,還帶著絲絲香氣。我知道那是孃親的手,她現在只有胸口還是溫熱,其他的地方皆是冰冷。
我忽而想到那黑瓷瓶裡面所剩無幾的藥,抱著她纖腰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
“綏綏如今都是雙十的年華了,怎地還和小孩子一樣與我撒著嬌?”她的聲音終於不再帶著疑慮,轉而成了慈愛。
“我怕再不與孃親撒嬌,孃親就不要我了。”我閉著眼睛,嬌氣地哼哼了起來。
孃親冰涼的手攏著我鬢角的青絲寵溺地道:“我不要這天下間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不要你這個小狐狸,你是不是又從哪裡聽來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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