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願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她和蘭曉面對面坐著,劍拔弩張。
昨夜雨是什麼時候下的?安願不知道,但蘭曉知道。因為她就那麼在自己的房間裡坐了很久,看著天邊曙光初現,撕裂黑暗。那樣粘稠的光線,從蘭曉的房間望出去,只有些微明亮,她便想起,自己住的是並不向陽的房間。
桌上放著剛剛熬好的白粥,氤氳的熱氣讓安願的頭腦昏昏沉沉的。她胃裡空的難受,像是有把火在燒,偏偏目之所及並沒有水,她看著面前的白粥,默默拿起勺子。
“昨晚睡得好嗎。”蘭曉坐在她對面,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漫不經心。安願的動作頓了頓,她睡得很好,因為前幾天已經失眠了很久,酒精給了她久違的放鬆,讓她連一個夢都沒做。似乎是知道了她不會回答,蘭曉輕笑一聲,坐端正身體看著她。
白粥香氣繚繞,安願把勺子放下,迎上她的目光。
“怎麼不吃了呢?鼓樓裡的廚子手藝不錯的,以後你來了的話,咱們就可以搭伴下來吃飯。你喜歡吃什麼?我提前去跟廚子打招呼,那大哥人還挺好的。”蘭曉說著,嘴角的笑意淺淺的,來不及蔓延到眼角,便又淡了下去。
“蘭曉,我……”其實並沒有什麼話可說。問你為什麼在這裡?荊復洲帶回來的女人哪裡會有這種問題。問你過得怎麼樣?倒真像是一對昔日姐妹,只徒增矯情。又或者她該跟她道歉,昨晚睡了你男人的房間,可鼓樓裡這麼多女人,誰敢說荊復洲就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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