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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花花朝屋裡伸了一下頭,一股黴氣味兒連同尿騷氣直往鼻孔裡鑽,蘭花花差點嘔岀來。
屋裡沒有床,只用大石塊架了幾塊木板,被子衣服扔的滿地都是。
那瘋女人正坐在木板上,傻呵呵地笑。
那兩個砍柴的小女孩回來了,蘭花花看了心疼不已,她們的個子和九月差不了多少?
背上卻背了一大捆柴,柴禾又溼,估計和她們的體重差不了多少?
“臘月,六月回來了,路上滑不滑?”
“沒事的,阿爸,來客人了?”六月問了一聲,三個女孩就忙活開了。
六月淘米,臘月劈材,九月燒鍋。
天寒地凍的,屋裡有了火苗,就有了一絲溫暖的勁兒,就有了一絲兒對春天的渴望。
屋裡開始飄起了米飯的香味。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蘭花花看了心裡酸酸的,她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爹爹一個人在地裡掰苞谷棒,她一個人站在小板凳上下麵條的情景。
想著想著,一種憐愛瞬間湧上了心頭。
看著女兒們忙活,那男人臉上有了一絲笑容,他向蘭花花講起了家境。
這男人叫苦瓜,他的日子可比苦瓜苦多了,三歲時爹死娘嫁人,跟著爺爺奶奶長大。
三十五歲的時候,苦瓜去山腳下賣山芋,見有一個瘋女人坐在路邊,他就給了瘋女人一個山芋。
那瘋女人也許幾天沒吃東西了,幾口就把山竽吃完了,噎的淚水嘩嘩地流。
苦瓜看了心疼,這荒郊野外的,連個人影也沒有,她一個人在這裡,不是餓死,就是被野物兒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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