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徽想了一夜,還是覺得不作為絕非上策。
知其不可而為之,本就是儒門精神,傳自夫子,豈能輕易放棄。
再者,哪有不發聲能活,發聲了反而不能活的道理?如果人人都不發聲,任由天子一意孤行,不僅是士燮的悲劇,更是儒門的悲劇。
高柔做了賈詡的女婿,別的沒學會,學會明哲保身了。
次日一早,袁徽對高柔說,他要求見司空周忠,為士燮申訴。若有責任,願一力承擔,絕不連累其他人。
見他堅決,高柔沒有再勸。
吃完早餐,高柔就帶著袁徽去見周忠。
聽袁徽自報家門,說明來意,周忠撫著鬍鬚,盯著袁徽上下看了好一會兒,一聲嘆息。
“我知道了。”
“周公能否向天子進言?”
周忠眉頭緊皺。“司空府自有司空府的章程。你可以建議,卻不能干擾司空府做事。至於是否向天子進言,更不是你能問的事。”
袁徽很驚訝。“難道司空忘了當年太學生議政的義舉了嗎?”
“如今的太學生都在邸報上議政,你若有興趣,不妨試試。公府卿寺都是處理政事的地方,由不得你們亂來。”周忠揚揚手。“我和文惠還有公事要談,你不宜旁聽,且退下吧。”
袁徽懵了,稀裡糊塗的就被人引了出去。出了門,才意識到自己是碰了壁,不由得仰天長嘆,跺跺腳,回到高柔的住處,取了行李,自往天竺客棧,找劉熙去了。
劉熙正在客棧發愁,見到袁徽,連忙詢問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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