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功寺內的交談是比較“愉快”的。
或許,是真的愉快吧。因為大家喝了不少酒,也沒任何爭執或不情願。
來之前,這些人內心之中,差不多就有隱隱猜測,只不過沒法證實或還抱著僥倖心理。
朝廷的旨意,最先抵達的陰山緣邊諸州。
剛剛忙完夏收的豐州府兵,被緊急徵召了起來。他們一人三馬,帶著兩名僕從,馱著食水、甲冑、大槊、強弓,至各處集結。
這是酋豪們南下時看到的場景。
其實也沒幾個兵。豐、勝二州總共才萬兒八千的府兵,因為部曲較少,有些人甚至要親自參與農活,財力和戰鬥力都很一般。
鎮軍也就一萬多,大部分還是步兵,真的很可怕嗎?
他們不怕這些兵,怕的是那個在登州看海的老東西啊。
所以,最終乖乖地來到登州,在一個充滿壓抑氣氛的寺廟裡,喝了一頓滿不是滋味的水酒,接受了一個讓他們哀嘆不已的條件,然後還要留在這個老東西身邊逢迎拍馬,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
有些事情,看來就是命中註定,沒有任何改變的辦法。
七月底的時候,邵樹德帶著他們來到了蓬萊鎮,一個與赤山浦激烈競爭登州第一大港的地方。
港灣之內,鈴鐺每響一下,就有一艘船隻離港,前往北方。
遙想二十多年前,北上的船隻載運最多的貨物就是糧食和軍械了。
二十多年後的今天,它們載運的貨物,已經悄然變成了絲綢、蜜餞果子、葡萄酒、清漆、燈臺、藤椅之類的商品,甚至就連來自雲南的桐華布之類的特殊高價值商品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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