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男領軍征戰這麼些日子,可有心得?”邵樹德住在金仙觀,第一時間接收各方訊息,而傳回來的戰報也十分喜人,於是心情很舒暢,便開始找王瑤麻煩了。
“回叔父,行軍征戰,確非易事。當年和巢軍交手,人家很爽快,明知道打不過,還是拉出來,陣列而戰。可汴賊卻躲在城中,利用地勢殺傷我軍,這仗打得卻很難受了。”王瑤很是拘謹,坐在那裡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失禮之處。
“我聽聞有些河中將士,曾經陣前鼓譟,侄男好言安撫,方才作罷。”邵樹德突然說道。
王瑤在河中府本地將士心目中的地位很低,形象可以說惡劣,有人鼓譟抗命,那可真的太尋常了。
邵樹德聽到的訊息是,王瑤沒有痛下殺手,而是好言安撫,這是心虛的表現,也暴露他深藏內心的軟弱。
有的人,表面兇狠,內心也很兇狠,比如他哥王珙。殺伐果斷,有仇不過夜,當場就要念頭通達,並且把仇人腦袋砍下來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還一定要面對著自己,仔細欣賞,充滿著征服者的豪(變)邁(態)。
有的人,表面兇狠,但動真格的時候就各種顧慮,比如王瑤。想法太多了,瞻前顧後,反倒鼓舞了那些爛人。
“連番廝殺,將士們傷亡很大,有情緒也很正常。”王瑤說道。
一萬五千河中軍,前後兩次死傷累計五千多。一都潰散,收容、整頓,再攻,再散。老實說,已經很夠意思了,譁變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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