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時都有的,但女人一旦鑽過了地窩子,這女人也就不乾淨了,陳家休妻,自是理所當然。
那冷酷男人想了想道:「無論有沒有野漢子肏過,明早咱們來個捉姦在床,不由得她狡辯!」
兩人說笑了一會兒,聯手把丹妮剝的乾乾淨淨,衣服往地窩子旁一丟,拍拍屁股便就走了,只待明日再來捉姦。
丹妮昏昏沉沉的,連跟手指頭都動不了,只覺得人赤裸地躺在乾燥的稻草窩裡,夜裡風涼,夜風一吹就冷的厲害,也不知涷了多久,才被男人抱入懷中。
光裸的胴體碰觸到男人同樣赤裸但火燙的身軀,胸前的兩團軟肉落入男人的大手之中,讓男人滋意搓揉著,那灼熱的體溫趨走了那微涼的寒意,暖的讓丹妮微微呻吟,但才剛出口的呻吟聲卻被男人吞掉,微帶酒氣的大嘴一張,把丹妮的唇舌盡數吞下,口中嘖嘖有聲的吸吮著,丹妮昏沈之下,只能被動的被吻著,那男人不滿足的敲進她的唇間,把那丁香小舌勾出來吸吮著,一時間,地窩子裡盡是嘖嘖的親吻聲。
「不知是那家婆娘,真是個騷貨!」那抱著丹妮的男子啞著嗓子說道,一雙手揉捏著那對乳房,把兩團軟肉揉成各種形狀還不夠,大掌拍打著那對乳房,啪啪作響,「好大的奶子,要不是沒奶,我還以為是那家剛生了崽子的婆娘!」
那人的手勁極大,胸脯上一陣疼痛,既使是昏迷中,丹妮的身子還是疼的微微抖動,隨著男人一下一下的狠打,身子雖然還不能動,腦袋裡也昏沈的厲害,但也開始有幾分清醒了,丹妮想要掙扎,想要尖叫,但身子動彈不得,小嘴兒被男人親著,乳房被男人狎玩著,除了承受,她什麼也做不了。
淚珠兒順著臉頰滑落,還未落到地上就被身後的男人舔吻掉,除了那兩個男人之外,不知何處又來了一雙手用力搬開了她的雙腿,男人的呼吸吹撫上腿間密處,溫熱的舌頭竟然舔上了腿間私處。
溫熱的舌頭一舔上花穴,丹妮幾乎是立刻被刺激的一抖,但花穴竟不爭氣的流出了花蜜。腿間那人用舌頭舔開花瓣,在花穴四周一陣翻攪,被隱藏在花穴中的小花蒂更是一遍遍的刷過,用唇瓣含住,用牙齒輕咬著,小花蒂在男人的舔弄下如花苞般圓腫紅脹,那人還不滿足,長舌直驅而入,鑽進花穴裡,溫熱的舌尖反覆探弄花徑,一遍遍刷著花道。
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讓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身子不住顫抖抽搐,眼角的淚流的更兇了,但花徑包裹住男人的肉棒,絞住男人的長舌,春水如潮水般不斷流出,潰決的嬌喘從被男人吻住的唇舌間流出。
那玩弄丹妮雙乳的男子啞著嗓子讚道,「張老三的這舌頭可真是絕了,就算是青樓老妓,被你這樣一舔怕都受不了吧。」
親著丹妮小嘴的男子嘖嘖幾下,亦讚道:「李四哥手上的功夫也是不錯的,可摸出這是那家的小寡婦了?」
李四拈了拈丹妮的豪乳,「這麼大的奶子,難猜啊。」乳房堅挺,定是年輕女子,但做寡婦的女人大多清瘦,少有養得出這麼大奶子。
張老三再舔弄了幾下,突然呸呸呸的連吐了好幾口口水,罵道:「王小五你猜錯了,這可不是什麼寡婦,怕是那戶人家的小媳婦。」
說著伸指在花穴中勾弄,帶出更多春水,笑罵道:「不知那戶人家聘了這等子騷浪淫婦,早上才給男人肏了,晚上又來鑽地窩子,真是欠操!」
「不會吧!」李四和王小五面面相覷奇道。
「老子的舌頭可靈了,這女人雖然清理過,但花穴深處還有男人的新鮮陽精,定是早上才給人肏過無疑。」
「嘖嘖!是那家的媳婦啊?」王小五好奇之下,當下想透點光照照,卻被李四給阻止了。
李四曬道:「咱們是來操人,不管這人是小媳婦還是老寡婦,你要不上我可就先來了。」李四不像王小五年輕沒經過事,這女人身子軟若無骨,被三個男人玩了那麼久連根指頭都沒動過,叫也沒叫過半次,只會流著眼淚,怕是另有內情,不過這天下可憐女人多的很,誰管得了,他只在乎自己腹下三寸是否快活。
「嘿嘿……」王小五笑了笑,倒沒再起心思想看看丹妮的樣子了。
張老三可不管這兩個小子的心思,他可是下了大力氣給這小媳婦舔陰的,這頭湯自然是得他先喝了,張老三嘿嘿怪笑,掏出自己胯下那物,狠狠往小娘子的花穴中送去。
丹妮被張老三弄的春情悖發,穴被溼的像水做的一般,肉棒一進去就被緊緻的小穴絞緊,花穴的肉壁主動蠕動纏著肉棒,緊的張老三頭皮發麻,胯下連連挺動肏幹著這貪吃的小花穴。
張老三這物頗不如陳家眾男,連王曲都有所不如,但丹妮早上才被陳絡和王曲輪幹,花芯處還有些腫脹,張老三不用費多大的力氣便可頂弄到花芯,張老三也是經驗豐富的,每每讓龜頭險陷入花芯之後,再狠狠磨蹭,那氣力用的極巧,雖讓丹妮有些微疼,卻又春情難耐的被肏幹出更多春水,花穴口被男人操出一片白沫,黏膩地沾滿兩人交合之處。
張老三畢竟年級大了,沒一會兒便存不住精關射了精,身上的男人馬上又換成了王小五,然後是李四,先是爽,後是疼,丹妮被三個大男人操的直哆嗦,喉間發出陣陣細微遊絲般的哀吟,淚珠兒更是沒斷過,好不容易,三個男人爽夠了離去,留下動彈不得的丹妮。
丹妮大張著腿,躺在稻草窩裡,胸前不停起伏,粗喘著氣,腿間私處疼到麻木,下身紅白一片,紅腫大分的花瓣還不斷抽搐著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陽精。
丹妮雖然還動不了,但隨著藥力退去,腦子也開始清醒了,但她寧可自己未曾清醒過,她怎麼會……怎麼會落入這可怕的惡夢裡?但最可怕的是這惡夢竟然還未完?
隱隱約約地……丹妮聽到男人的聲音從似遠似近的地方傳來……
「那家的小寡婦來鑽地窩子?」一雙粗糙的大手捉向她胸前軟肉,「老子可不客氣了……」
惡夢來了又去,去了又來,似乎永無止盡。身子被肏幹到沒了知覺,這具身軀不像是自己的了,若是自己的,怎麼能容納了一個又一個男人?
她想哭,她想叫,但她卻怎麼也動不了,連呼喊都不成,只能躺在稻草窩上被迫承受一個又一個男人,任著他們用著那醜陋的陽具肏幹著她,在她身上發洩著慾望,身子從疼痛到麻木,下身花穴被肏爛了,花房裡滿是白濁,承載不下的陽精在腿間淌了一地,黏黏膩膩地把她沾粘死在此處。
終於……一盆當頭寒徹心肺的冷水澆醒了她。
她從骨子裡冷了起來,現實比惡夢還冷。
周圍一陣吵嚷,似乎被無數的人圍觀著,丹妮想睜眼,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