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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戰夫婦與陳紹開口,急忙問老大夫道:「小兒……小兒還有沒有救?」

老大夫嘆道:「倘若只是發熱或有生機,但加上了腸病……」

腸老大夫搖了搖頭,這未滿週歲的孩子本就腸胃弱,喝不了多少苦藥汁子,又得了腸病,湯藥才下肚馬上就瀉掉,藥力無法吸收,怎么救得?

陳絡的臉色越發白了。

老大夫本不願開藥,這種情況下開了藥也是白花費銀子罷了,也壞了他的名聲,但在陳家人一再哀求之下,老大夫勉強開了一道藥方,以這孩子的情況,只能先用獨參湯吊著性命,若蒼天垂憐,熬過了腸病初期,或許還有幾分生機,但老大夫把藥方一開,這陳家人頓時無語了。

獨參湯的藥方裡只有一味藥,便就是人參,取二兩人參濃煎細嚥即可,因小兒是幼兒,無需用太多人參,一劑份量可減至三錢即可。可這方子雖然簡單,但卻是陳家眼下吃不起的。

人參生於深山老林之中,甚是難得,極為珍貴,即使是前朝年間,也頗不易得,尤其桐城連年戰亂,像這類珍稀藥材幾乎是不進了,就算有走商進了人參,也大多被大戶人家搶去,醫館之中,只有一隻十五換的三等參,雖是三等參,但也是醫館的鎮館之寶,莫說陳家無那么多銀子,就算有錢,老大夫怕是都捨不得賣。

所謂十五換即十五兩換一兩人參,估略一算,這一劑獨參湯便要五兩銀,而且小兒怕至少要吃上三、四劑才有可能熬的過去,再加上退熱與健脾祛溼的輔藥,粗略估估也要二十兩銀子,這陳家全家上下那有那么多銀子,小湖兒的賣身銀子也不過才十兩,就算王家後來還補貼了五兩銀,但這段時日,這賣身銀子也花銷了不少了,眼下那還吃得起人參。

陳戰暗歎一聲,這小兒是留不住了。

陳戰當下也不捉藥了,和老大夫道了聲惱轉身便走,丹妮雖不知這十五換之意,但見公爹的臉色,便知公爹不準備救治小兒了,當下也顧不得了,直接抱住陳戰的腿兒,求道:「爹!求求你,救救小兒吧!孩子才剛滿月啊。」

丹妮這一抱,兩團軟肉頓時貼上陳戰大腿外側,陳戰和丹妮畢竟是有過男女之事的,再加上女人身上的體香,不由得心神一蕩,老妻兒子在旁,陳戰勉強收斂心神,想抽腳卻又有些捨不得,只能斥道:「無知婦人,這人參何等金貴,我們平民百姓怎吃的起,此話休得再提。」

陳紹雖有心救治兒子,但他亦是讀過書的人,粗略一算便知這藥實在是吃不起,加上起了休妻另娶的心思,只嘆了一口氣,呼喝著丹妮,不再提給小兒捉藥之事。

「爹爹!」陳絡白著臉勸道:「一劑藥三錢人參,三錢人參大概五兩銀左右,咱們就捉劑獨參湯回去試試吧,說不定能救活小兒呢。」多了吃不起,但捉上一劑試試還是行的吧?

「胡鬧!胡鬧!」陳戰那願讓旁人知曉他為了銀錢而吝嗇孫兒的醫藥費一事,若小兒身子強健,捉一劑回去試試也不是不行,但小兒素來身子贏弱,這一劑藥下去,也不過是多拖點時辰,白白浪費銀錢罷了。

看著腹瀉的只剩一口氣的小兒,陳戰暗歎,與其傾全家之力養著這個病弱的孫子,還不如讓廖氏養好身子,再生一個康健的孫子才是上策。

況且……

陳戰和王氏對望一眼,今日之後,兩人心中都有個隱約的想法,小湖兒既然能讓王家免了初夜權,那沒道理養大她的陳家不行。只要讓小湖兒跟蒙主一求,紹兒和絡兒自能免了獻上妻子的初夜權,再加上陳家在桐城中的名聲,就算他們因連說二個兒媳而導致聘金薄一點,但給兩個兒子再說上一門好親事也不是什么難事,說不得還有不少漢人看在免了初夜權的份上,求著嫁進陳家也是大有可能,至於紹兒原本的妻子……

丹妮已經不乾淨了,又沒養好小兒,讓小兒生而體弱,他們陳家不休棄她,還肯給她口飯吃,只是貶為妾室已是極為心善了,說到底不過是個農女罷了。

丹妮若只是妾室,那小兒也不過是個庶出子罷了,庶出長子素為亂家之始……

念及此,陳戰冷酷的抬腿一踢,把丹妮一腳踢開,拍了拍衣角喝斥道:「胡鬧!妳瞧妳這樣像什么樣!」頓了頓又道:「畢竟是個農女,上不得抬面……」

丹妮雖不知陳戰和王氏有貶妻為妾之意,但聽出公爹話語間的冷酷之意,丹妮一咬牙,低聲道:「只要能救小兒,公爹要怎么樣,隨你!」

陳戰一楞,還不明白媳婦話裡的意思,王氏馬上殺氣騰騰的看過來了,她就知道,這死老頭子和這女人之間不清白。每次這死丫頭一出來,死老頭子就一直偷瞄著,兩人果然是有了私情。

陳戰老臉大紅,這話也是當著其他人的面說得的?但眼睛一轉,再看見丹妮眼底藏都藏不住的怨毒,和那怨恨眼眸一接觸,頓時所有的綺麗心思全沒了,陳戰心中一澟,農女粗俗,若丹妮是想拿他們當年用李家之法墮胎的事情威脅他。

與其貶妻為妾之後,讓這妾室仗著這把柄在家裡搞風搞雨,還不如……

陳戰眼中陰鷙之色一轉而過,清咳一聲,「去請大夫過來!」

「是!」丹妮只道陳戰肯出銀子救治小兒了,喜的抹了眼淚急忙起身去找大夫,不料才背轉過身子,便突覺腦後一痛,立時直挺挺得倒了下去,昏迷之前,隱約見到陳家人隱含殺意的眼神……

030 暗夜輪姦(H)

丹妮只覺得整個人昏沉沉的,整個人似乎不斷地在被移動,鼻間似乎隱約聞到紅溪村裡的土腥味。丹妮暈的厲害,根本無法思考,即使偶爾清明瞭,想的也只是她的小兒。

她只覺得自己不知被什麼人拋到了地窩子裡,有人一直襬弄著她,一會兒摸著她的臉蛋,一會兒拉著她的腰帶,隱隱約約聽到男人的聲音,遲疑道:「你當真捨得?」

一男子冷酷道:「兀那賤婦,有何捨不得?」

「其實可以貶妻為妾……」

「萬一她孃家鬧起來呢?廖家可不是好相與的。」

少年男子嘆了口氣,不再勸說。

另一冷酷男子問道:「此計可行嗎?需要我引人過來嗎?」

「那倒不必。」少年男子笑道:「我在門口綁了紅肚兜,自會有野漢子過來。」

蒙兵素有屠城之習,雖然因漢人人口眾多殺不乾淨,但當年不知有多少青壯男子死在蒙人騎兵之手,留了不少寡婦下來,雖世情不禁止寡婦再嫁,但這女多男少,不少寡婦找不到男人再嫁又守不了寡,乾脆赤身裸體的往村頭那破爛的地窩子裡一鑽,門口再綁了紅肚兜,引得野漢子來‎‌‌肏‍,這黑天黑地的,誰也不知誰是誰,只求一夕歡好。

這野漢子當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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