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藥來的別墅拿子玉蛐蛐罐的事兒,本以為做得機密,只有他和他兒子知道。他可萬萬想不到,當時我和藥不是就在隔壁,他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
我高深莫測地看了他一眼:“東西可得收好,不然露了白,家裡人可不好交代啊。”
藥有光面皮漲得紫紅,一股氣憋在嘴裡,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我聽方震說了,“三顧茅廬”事件發生後,藥家跳得最兇的,就是這位藥有光,揚言一定要嚴懲藥不是。後來忽然不吭聲了,很有可能是被藥不然威脅了一下。現在他居然還敢轉過來欺負我,我得當面教訓他一下。
我們倆對視半天,最後藥有光還是認了慫,垂頭喪氣地從地上撿起煙,在菸灰缸裡碾了碾,然後一甩手:“行了行了,都聽你的,成了吧?”我給他恭恭敬敬倒了一杯啤酒:“藥二伯從善如流,功莫大焉,以後得多幫襯幫襯我們這些小輩。”
倒完了酒,我環顧四周,表情轉冷:“諸位還有什麼意見,不如一起提出來吧。”
挑事兒的藥有光被我一頓棍棒狠狠敲了回去,這些人噤若寒蟬,哪裡還敢說什麼?藥不是說得對,這些傢伙,果然都是屬鵪鶉的,吃硬不吃軟。
我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祝咱們旗開得勝,還古董行當一個朗朗乾坤!”我正要敲釘轉腳,把這件事定下來,忽然門外傳來一個鏗鏘有力的女聲:“家裡這麼大事,怎麼都不叫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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