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伍子胥過文昭關,一夜愁白了頭,今天我恐怕也要重蹈覆轍。我比伍子胥還慘,人家愁白了頭,還能過了關去,我卻還不知道要如何過關。
我端詳著鏡子裡的自己,心中悲苦,一瞬間甚至想過,學我父親自盡,會不會是一種解脫?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把我嚇得冷汗直冒,幾乎站立不住,只得伸手扶住鏡子。
一道光芒霎時閃過。
等一等,鏡子?鏡子!
我忽然想到,我遺漏了一個關鍵線索。許一城臨死前曾送給付貴一面海獸葡萄青銅鏡,這鏡子後來被鄭國渠收購,已然化為碎片。不過鏡子上刻的兩個字卻儲存了下來:“寶誌”。這個線索,除了我和鄭國渠,沒有人知道。
我不知道“寶誌”那兩個字隱藏著什麼隱秘,但這是我唯一的機會。於是我俯下身子,按動通話器:“藥不然,給我送一套《景德傳燈錄》來。”
姬雲浮給我的譯稿題頭,寫了一句他的批註:“是稿當與《景德傳燈錄》同參之”。他用意何在,我不知道,不過我相信他不會亂寫,這部書一定跟佛頭有著密切的關係。
《景德傳燈錄》和“寶誌”,這是我手裡剩下的最後兩張暗牌,如果我悟不出其中玄機,那就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藥不然雖不知我的用意何在,但也沒多問,很快就給我找來一本,而且還是上海書店出版社的《四部叢刊三編 》。我躺在床上,慢慢地翻閱著,希望從中找出啟示來,直到抱著書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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